晚飯的時候,她和傅淮北一起送章老師去的醫院,現在已經晚上十一點多了,卻只有她獨自返回。
“許女士,你終于回來了,老人家怎么樣?”
miki神色擔憂,站在門口,觀察了一下汽車,發現只有許舒妤一人下了車。
“章老師要留院觀察,他得了流感…我們倆都得吃抗流感藥預防一下。”
許舒妤跨進家門,邊說邊把自己包里的藥拿了出來。
“這樣啊…這藥怎么吃?”
miki愣了一下,表情有些無奈。
“一天一片,馬上就要吃,與患者密切接觸超過48小時后再服用,效果就不好了。”
許舒妤瞥了miki一眼,把藥遞了給她。
她不是學醫的,她只是憑直覺猜測呂夫人可能是第一個感染的人。
她算了一下從呂夫人昨天下午來家里到現在,時間已經有三十多個小時。
“許女士,剛才十幾分鐘前,對面來了輛救護車呀!”
miki也是個聰明人,馬上揣摩到了許舒妤的心思。
“嗯?是誰上了救護車?”
許舒妤緊緊盯著miki的眼睛,心頭一緊。
“從我們家這個角度看過去,救護車擋住了呂宅的門,天又黑,我只能看到救護車,我看不到人……我還拍了張照片…”
miki說這幾句話的同時,打開了手機開始翻照片。
“miki,你很仔細!”
許舒妤先是認認真真地看了一下照片,然后肯定了miki的行為。
她敏銳地感覺到經過這一天一夜的考驗后,miki有意識地在靠近自己。
“我做好自己的本職工作,呵呵。”
miki笑瞇瞇地看著許舒妤,收起了手機。
“你還有什么要跟我說嗎?”
許舒妤邊說邊快步往衣帽間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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