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什么事啊?”
許舒妤頓時一個頭兩個大。
她覺得那些家長里短,吃什么菜做什么飯的瑣事就不用現在匯報了,她實在沒心思管。
“是很重要的事情。”
miki神情凝重,眼神十分復雜。
“你說,長話短說!”
許舒妤輕輕呼了一口氣,盡量讓自己耳目清明。
“許女士,我聽說呂小姐家雇的人,好像都是浙江人……”
miki聲音沉悶,臉色不佳,復雜的眼神中還透露著一絲憤懣。
她在國內時,是在體制內混過的人,也算是見過世面。
來了美國后,她無奈從一位腦力勞動者變成了體力勞動者。
她始終秉持著多干活、少說話的原則,即使知道了什么,也都爛在肚子里,不參與任何紛爭。
然而,剛才她跟許舒妤在廚房里的一番對話,讓她突然想通了一些事情。
她覺得自己必須對許舒妤坦誠相告,否則她恐怕自身難保了。
“miki,你…是什么時候知道的?”
許舒妤聽到這個消息,宛如晴天霹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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