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起了簽協議時許國興那副欠揍的嘴臉,她想起了協議里自己女兒女婿要養這個老畜生一輩子,要花那么多的錢。
她看到這些包裝精美、價格不菲的東西時,她的心都在抽痛和滴血。
“麗平,你看我還給你買了個包~”
許國興并沒有生氣,反而笑呵呵地拿出了一只很時髦的黑色皮質拎包。
那一刻,郭麗平心里的憤怒和憋屈都達到了。
她氣得渾身發抖。
她和許國興結婚九年,許國興從來沒有給她買過一只包,哪怕是布包都沒有。
現在居然花著女兒女婿的錢,送起自己這種時髦東西來了。
“老畜生!我打不死你這個老畜生!”
郭麗平一邊罵,一邊舉起長柄傘,像頭發怒的老虎一般,對著許國興劈頭蓋臉就是一頓暴揍。
“阿姨,別動手,別動手。”
女護理沖上前,邊喊邊拉架,可她就是個瘦弱的小個子,根本拉不住郭麗平。
等郭麗平把力氣都花光,一肚子惡氣都發泄掉,她才終于停了下來。
“先生!先生!你怎么樣?”
“這是幾?”
女護理蹲在地上,用三根手指比劃著,想判斷許國興是否神志清醒。
這時,恢復一點理智的郭麗平,才發現許國興的額頭上全是血,目光呆滯地躺在地上看著天花板一動不動。
她低頭一看,發現自己手里的長柄傘都打壞了,傘布破了,鋼絲骨架都打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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