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我不怕,輸了我就喝水,哈哈!”
許舒妤開懷大笑。
她覺得自己今天晚上可能要喝成一頭水牛了。
“很自信!很好!給你個難度高的!”
“來一首《臺東人》。”
陳銘笑吟吟的,邊說邊把手中的話筒遞給了許舒妤。
“啊?”
許舒妤驚呼一聲,捂住了額頭。
她沒想到第一首歌,就是首臺灣閩南語老歌。
“呃……”
“竹筍離土目目柯,
移山仔倒海樊梨花……”
許舒妤按照腦海里雜亂的記憶,跟著歌詞提示唱了兩句,然后她就停在那里,不會唱了。
“舒妤,我跟你合唱。”
“你能聽過這首歌就很難得,沒想到你還能唱兩句。”
陳銘有些吃驚,馬上打開了另一個話筒,走到了許舒妤身邊。
“好的,姐夫,你唱,我給你合聲。”
許舒妤握著話筒,燦爛一笑。
她還是在一部臺灣電影里聽過這首老歌,也就勉強記得開頭幾句。
“六月日頭火燒埔,
阿娘仔招阮過澎湖,
交通飛機也過渡,
三餐海產吃魚塊,
蓮霧開花滿樹紅。
……
翻山過嶺到臺東,
有情阿娘仔來相送,
阮的故鄉惦臺東。”
陳銘隨即十分投入且動情地用閩南語唱起了這首臺灣人耳熟能詳的《臺東人》。
這時,傅淮北和matthew都放下了小提琴,被他們的歌聲吸引了過來。
在場的所有人都能聽出陳銘歌聲里,那股濃濃的游子思鄉之情。
此刻,那顆種在血脈里的種子,生根發芽,長成了參天大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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