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聽說…只是聽說…不確定的啊…”
“他好像放棄了一個醫學院和他國內所在醫院的合作項目,兩邊都對他有些微詞和…”
“大家都是同事,打個不恰當的比喻,兔死狐悲,物傷其類。我挺擔心他的…哎!”
黃同事輕輕嘆了口氣,說了段大實話。
他并不知道這個項目就是近期由呂蓁蓁在背后偷偷摸摸搞出來的,他也不知道自己對傅淮北的關心,捅了馬蜂窩了。
“呵呵!有這么好的機會,換了是你,你放棄嗎?”
呂蓁蓁鼻子里哼笑一聲,目露寒光。
之前國內給舒蘭醫院的項目,傅淮北在章老師的力挺下,沒有接受。
呂蓁蓁馬上調整策略,又協調出一個中美合作項目來供傅淮北參與。
這樣傅淮北在波士頓就可以直接加入,就沒有理由再說自己兼顧不到國內了。
但是,傅淮北再一次拒絕了。
“呃…呵呵…這種事輪不到我…”
“但是呢…傅淮北不想參加肯定有他的理由…這種官僚作風都吹到這大洋彼岸的波士頓來了…哪個人能不膽寒?”
黃同事搖了搖頭,嘆了口氣。
他們這些做科研的,都是讀了很多年書,積累了很多年的學術成果,都特別怕自己前功盡棄。
看到這種事情,難免心有戚戚。
“呵呵~美國能有什么官僚主義?”
呂蓁蓁冷笑了一聲,面露不悅。
她覺得黃同事就是個不識趣的蠢貨,居然在對自己陰陽怪氣。
“不說了…”
黃同事感受到了呂蓁蓁的不悅,低下頭狼吞虎咽起來。
他也才和呂蓁蓁做了兩個多月的同事,他根本不知道呂蓁蓁的背景和能量。
半個月前,傅淮北帶著許舒妤,跨越重洋,抵達了波士頓。
與上一次不同的是,許舒妤這次看到的是一個銀裝素裹的世界。
蒼茫大地,一片潔白,一幢幢小樓穿上了潔白的新裝,仿佛是一個童話世界。
許舒妤站在家門口環視著周圍的一切,發現這方天地在雪后已經煥然一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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