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個會議是####答謝會,有某領導、有#位代表出席,期間某代表做了##回顧,某某做了##暢想……”
許舒妤對著電腦里自己做的會議記錄,刪繁就簡,做了一個總括性的介紹。
她知道自己只能陳述客觀情況,表述時不可以帶任何傾向性。
她在參會的過程中就發現了有這么幾種典型的情況。
第一類人急于輸出自己的觀點;
第二類人善于說不痛不癢的半句話,來引誘他人輸出觀點;
第三類人是借著別人的發來表達自己的觀點;
第四類人是不發表任何觀點,坐山觀虎斗。
她現在的角色,這四類人都不可以當。她只能先把自己當一個傳聲筒,不帶任何傾向性的把三個會議的內容傳給傅淮北聽。
傅淮北聽得非常專注認真,聽完后一不發,拿著杯子喝起了水。
“傅叔叔,我介紹完了。”
許舒妤笑著看向了傅逸。
“嗯,辛兒,這三個會議你都想深入聊一聊嗎?”
傅逸語氣平和,把目光投向了正在喝水的傅淮北。
“爸爸,從企業管理的角度,我一個都不想深入聊。”
傅淮北一開口,就將了傅逸的軍。
“那你想從哪個角度聊?”
傅逸面色沉靜,并沒有因為兒子的辭而有什么情緒起伏。
“我是醫生,我不參與企業管理。”
“但我是傅家的子孫,涉及到傅家的人、事和利益,我會參與。”
傅淮北神態莊重,顯得十分嚴肅認真。
許舒妤沒有刻意去觀察父子倆的表情,她依然看著電腦屏幕,只是用耳朵仔細聽著。
她聽懂了傅淮北這兩句表面上聽起來很矛盾,實則特別有邏輯、有指向性的話。
既然他表明自己是醫生不參與企業管理,怎么又表態會參與涉及傅家利益的重要事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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