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委會的工作人員,一邊嘆氣一邊解釋。
許舒妤一聽就知道肯定是許國興搞得鬼,她二話不說,直接掛斷了電話,然后把居委會的電話暫時屏蔽了。
她知道居委會有他們的難處,只有自己拒絕接聽,才能不讓他們工作人員背鍋。
這么一來,許舒妤發現自己睡不著了。
她只能戴上耳機,一邊聽音樂一邊閉目養神。
許舒妤忙忙碌碌地一上午,正好是傅淮北在波士頓忙忙碌碌的一晚上。
一場突如其來的大風吹壞了一扇窗戶,家里就成了一個灌風的口袋一般。
美國的治安環境下,沒有誰敢在沒有窗戶的情況下,大晚上的在家里睡覺。
傅淮北只能自己從地下室拿著工具,嘗試著把窗戶修好。
“傅淮北,怎么了?”
呂蓁蓁帶著自己的安保,在夜色中從自己房子里,跑到了傅淮北的住處。
她家的阿姨發現了傅淮北和傅家的安保兩個人正在合作修窗戶,第一時間告訴了呂蓁蓁。
“固定一下窗戶,掉下來了,還好沒破。”
傅淮北瞥了呂蓁蓁一眼,繼續與安保一起工作。
“你們這樣固定也不牢固的,這風還沒停,一會兒再掉下來怎么辦?”
呂蓁蓁用擔憂的眼神看著傅淮北,語氣里都是體貼和關心。
“不試一下,怎么知道牢不牢固?如果再掉下來,我就去住酒店。”
傅淮北面無表情,直接把話說在了前面。
他不喜歡別人對自己指手畫腳。
他知道如果是許舒妤在旁邊,就絕對不會這樣帶著一副批判的口吻,來進行所謂的關心。
“要不要我的安保幫忙?”
呂蓁蓁敏銳地察覺到了傅淮北的冷淡。
“不用了,謝謝你!晚安!”
傅淮北停下手里的活,禮貌地對著呂蓁蓁揮了揮手。
這個時候,呂夫人也從對面跑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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