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呂蓁蓁既然能選擇跨專業做傅淮北的同事,那就是白刃見血,你死我活,不會再有任何轉圜了。
呂蓁蓁笑著點了點頭,與他們倆并排走在了一起。
“舒妤,你什么時候回國?”
呂蓁蓁滿面笑容,一開口就捏住了許舒妤的七寸。
“快了,你還回國嗎?”
許舒妤嘴里在跟呂蓁蓁說話,眼睛依然含情脈脈地看著傅淮北。
“kevin,你呢?”
呂蓁蓁沒有回答許舒妤,反而問起了傅淮北。
“我?我聽老婆的。”
傅淮北露出了一抹難以捉摸的笑容。
“舒妤,你千萬別聽kevin的鬼話。”
“我從小聽我爸說得最多的就是這句話。一紙調令,他該去哪就去哪。”
呂蓁蓁輕輕笑了一聲,用看似維護許舒妤的辭,給了許舒妤當頭一棒。
她的意思就是說男人的前途永遠是最重要的,你如果絆住他,那就是你的不對;你如果松開手,那他隨時高飛。
她扛著自己爸爸的名頭調侃傅淮北,一箭雙雕。
“蓁蓁,謝謝你提點我,以后就算傅淮北不聽我的話,我也可以理解他了。”
許舒妤盈盈一笑,給了個軟刀子。
“蓁蓁,我也要謝謝你!舒妤不是誰的意見都聽的。”
“你今天這番話,可以讓我們再也不會為這個問題吵架。”
傅淮北斜著眼睛瞟了呂蓁蓁一眼,露出了成竹在胸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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