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舒妤眉頭微蹙,一臉的不可置信。
那是她小時候和郭麗平兩人一起洗澡時的趣事,她沒想到郭麗平連這個都告訴了傅淮北。
她真是大跌眼鏡。
“臭丫頭,我是你老公,我不能聽嗎?”
傅淮北眼神和語氣中都流露出了一股傲嬌。
“呃…能聽能聽…你什么都能聽…”
許舒妤一臉媚笑,馬上乖乖服了軟。
她已經被這個男人拿捏了快兩天,她可不想為了這種小事,再罪加一等。
“嗯?這么不情愿嗎?老公聽一下你小時候的事會怎么樣?”
傅淮北一臉的壞笑,用手撥過了許舒妤的臉,捏住了她的下巴。
“會一副死樣!”
許舒妤眼帶笑意,語氣俏皮。
她已經看穿了這個男人是不達目的不罷休,非要用這個理由來拿捏自己了。
“呵呵呵…”
傅淮北見許舒妤警惕性很強,忍不住笑了起來。
他覺得這個女人真是太可愛了,總是自以為可以逃脫,其實是在往坑里跳。
“老公,如果我在你下巴上留個牙印會怎么樣?”
許舒妤對著傅淮北魅惑一笑。
她推開了傅淮北捏在自己的下巴上的手,反手就捏住了傅淮北的下巴。
她覺得最好的防守就是進攻,殊不知最好的獵手就是以獵物的面貌出現,傅淮北早就預判了她的預判。
“很好,想留就留。”
傅淮北一臉沉醉,眼中滿溢著濃烈的愛與渴望。
他知道這個女人已經上當了。
“啊?你明天帶著個牙印去上班,你不會害羞嗎?”
許舒妤憨憨地笑著,意識到自己的反拿捏招數,似乎要失效了。
“為什么要害羞?我得瑟都來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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