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貝,剛才是喊老公嗎?”
傅淮北目光狡黠,語調溫柔。
“對啊,你去哪啦~”
許舒妤嘟著嘴,撒起嬌來。
在他們確定關系后,傅淮北就對她極盡寵愛。
她是個從來沒受過冷落的女人,剛才傅淮北悄悄離開這一小會兒,她就特別想撒嬌了。
“小妖精,過來,把這個兌現了。”
傅淮北目光迷離,溫柔又深情地將許舒妤攬入懷中。
然后,將一張疊好的紙遞到了許舒妤眼前。
“什么呀?”
許舒妤嬌聲嬌氣,軟噠噠地倚靠在傅淮北懷里,一頭霧水地打開了紙條。
她先是用疑惑不解的眼神看了傅淮北一眼,然后低著頭看起了紙條。
她看到上面赫然寫著一行字:我許舒妤欠傅淮北兩天兩夜,一切解釋權歸傅淮北。
“哈哈哈哈!老公!你!!”
許舒妤頓時羞得滿臉通紅。
她都已經忘了這張自己當初寫下的紙條了,她沒想到這個男人居然還好好保存著,她更沒想到這個男人竟然還專門帶來了美國。
“我怎么了?臭丫頭,你是想耍賴嗎?你老公可都記著呢!”
傅淮北壞壞地笑著,緊緊抓住了許舒妤的肩膀。
“老公~你…我…能拆開使用嗎?”
許舒妤嬌媚地看著傅淮北,笑得花枝亂顫。
“不能!你要是拆成365天使用,每天是多少?”
傅淮北用捉弄的眼神看著許舒妤,繼續調侃她。
“哈哈哈!”
許舒妤笑得前俯后仰,不能自持。
“今天回家的路上,是哪個小囡說的要當一個傀儡?”
傅淮北晃了晃笑得東倒西歪的許舒妤,不打算放過她。
“是我。”
許舒妤笑語盈盈。
“是誰寫的這張紙條,說一切解釋權歸傅淮北。”
.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