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更嚴重了,我只要現在嚎一嗓子,你就會被抓走。只要我指控你有身體接觸,哪怕是推搡一下,你也會被抓。”
傅淮北繼續逗許舒妤,在捉弄的道路上越走越遠。
“好啊,我學到了!下次親熱完,我就打電話報警抓你。”
許舒妤掂著腳,湊到傅淮北耳邊,以牙還牙。
“寶貝,你說真的?”
傅淮北忍不住扶額而笑。
他知道這個女人又掉坑里了。
“就是真的!許你威脅我,難道不許我威脅你嗎!”
許舒妤用挑釁的眼神看著傅淮北,邊說邊調皮地掐了他一下。
“今天早上,那塊‘兔死狗烹,鳥盡弓藏’的牌子,是為什么沒寫?”
傅淮北盯著許舒妤的眼睛,賊笑道。
“哈哈哈哈。”
許舒妤的臉一下子就紅了,忍不住笑了起來。
“寶貝,你別笑啊,你倒是說啊。”
傅淮北笑瞇瞇地緊緊拽著許舒妤的手,不讓她躲避。
“我……請你在公共場合注意行。”
許舒妤忍著笑,假裝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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