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發現這個女人真的是太可愛了,一副做了壞事、欲蓋彌彰的模樣。
他知道許舒妤是不想讓莊靈云看見,如果只有他們倆,許舒妤就肯定不會有這些顧慮。
“我不拿!”
許舒妤嘟著嘴,瞪了傅淮北一眼。
“好好好,既然大家都不行,那就讓我媽來拿出去。”
傅淮北一臉壞笑,戳到了許舒妤的死穴。
“討厭!你這個壞種子!”
許舒妤沖上前去,一把拽住了傅淮北的耳朵。
“河東獅!婆婆在,還這么兇,我以后是不是天天都要跪鍵盤。”
傅淮北笑瞇瞇地歪著腦袋,任由許舒妤拽著自己的耳朵。
“真討厭!你這樣的就應該掛到城門外去示眾!”
許舒妤氣呼呼地拍打傅淮北的肩膀。
“好好好,老婆息怒。示眾前先寫個牌子掛我脖子上。”
傅淮北邊說邊用手指了一下桌子上的筆。
許舒妤依然不松手,看這個男人能耍出什么鬼花樣。
“寶貝,你就寫‘兔死狗烹,鳥盡弓藏’。”
傅淮北一本正經地說道。
“哈哈哈哈!”
許舒妤頓時笑得花枝亂顫,倚靠在了傅淮北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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