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逸邊說邊放下報紙,起身走到了莊靈云身邊。
“老婆,不要介懷。”
傅逸挽住了莊靈云的肩膀,微微一笑。
莊靈云沉默不語,靠在了傅逸身上。
同樣,在波士頓時間的周四晚上,傅淮北下班吃完晚飯后,許舒妤也把信箱里發現的那個紅色信封輕輕放到了傅淮北面前。
“嗯?”
傅淮北用不解的眼神,瞟了許舒妤一眼。
“我沒拆。”
許舒妤聲音很輕,坐到了他旁邊。
她發現這個紅色信封上一個字都沒有,很是古怪蹊蹺,所以她沒有拆開。
傅淮北將信封拿在手里,前后翻轉了兩次,掂了掂手感,心里已經有了自己的判斷。
“寶貝,我猜是請柬。”
傅淮北笑著側過頭看向了許舒妤。
他把信封放回到了桌子上,也沒有打開。
“何以見得?萬一是賀卡呢?”
許舒妤看著桌子上的信封,做了另一種假設。
她也掂過這個信封,那硬邦邦的手感跟賀卡很接近。
“哪個暗戀你的人,偷偷送一張賀卡,信封還不署名,是怕我打斷他的腿嗎?”
傅淮北笑吟吟地抓住機會,捉弄許舒妤。
許舒妤立刻被他逗得捂臉而笑。
她發現這個男人總是那么淡定,那么幽默。
“這個人可真聰明,暗戀我老婆,還用紅色信封,怕不能引起我的注意?”
傅淮北賊賊地笑著,繼續逗她。
那一刻,在許舒妤心里壓了一天的疑惑頃刻間一掃而空。
她笑得前俯后仰,已經無所謂這信封里到底是個什么玩意。
她覺得不管是什么,反正這個男人肯定有能力化腐朽為神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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