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要記住不能隨身攜帶大量現金,更不可以在外面拿著現金晃來晃去,這種行為在美國比較容易招惹是非。”
“安保不讓你進入的街區,你就一步都不能進入,看到流浪漢和癮君子要躲遠遠的。”
“在這里不要跟陌生人吵架爭執,確實有人會因為控制不了情緒而拔槍。”
傅淮北溫柔地對著懷里的許舒妤悉心叮囑。
美國的社會環境與國內完全不同,他知道許舒妤沒有在海外長期生活的經歷,他必須將這些重要事項告訴這個女人。
“老公,我不出去,我在家等你就行了,我時差還沒倒過來,每天一到中午就犯困了。”
許舒妤把臉貼在傅淮北胸前,顯得十分溫順沉靜。
她感受到了這個男人對自己無微不至的關心和愛護。
她不希望這個男人一邊在醫學院忙工作,還要一邊擔心自己的生活起居和安全。
在許舒妤的心里,自己來美國陪伴傅淮北,就相當于是一次度假。而傅淮北卻依然每天都要忙十幾個小時,這令她心疼不已。
“老公,你每天四點就要起床了嗎?”
許舒妤柔情似水地望著傅淮北,心頭酸楚。
她無法形容和表達自己對此的無力和擔憂。
“對,還要以最快的速度讓司機把我送過去,才能來得及。”
“其實日間的工作強度并不比國內大,主要是環境不同,體系不同,流程不同,需要投入大量精力和時間去適應。”
傅淮北語調平和松弛,用自己的方式安撫了許舒妤。
他想借此告訴許舒妤,隨著時間的推移,他會越來越適應醫學院的節奏,也就慢慢不會這么疲憊了。
“老公,我會照顧好自己的,你不用擔心我。我等你回家吃晚飯。”
許舒妤對著傅淮北嫣然一笑。
她發現自己似乎又回到了當初在安徽養病時的狀態。
每天一早按時送這個男人去上班,然后花一個白天的時間凈化自己的心靈,再等著這個男人下班回家,共進晚餐,共度良宵。
周一晨曦未露時,傅淮北就與許舒妤相擁吻別,匆匆趕去了醫學院。
傅淮北一走,許舒妤也沒了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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