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呂蓁蓁是傅淮北家里給安排的吧?不然舒妤怎么上次聽到她名字就切傷手了?”
“舒妤媽媽說舒妤因為有遺傳病,所以傅淮北父母不同意,是不是這么回事?”
“你們倒是說話啊!你們是他們朋友,我也是啊!”
孫清彥瞪著眼睛,哐哐哐敲了幾下桌子。
下午郭麗平對他說起許舒妤因為有遺傳病嫁不了傅淮北的時候,孫清彥回想起了自己當初被離婚時的樣子。
他頓覺心痛不已,有了同病相憐的感覺。
“清彥,他們的事我只知道個皮毛,傅淮北也沒詳細說過。”
張牧辰嘆了口氣,低著頭,不敢亂說話。
“你要這樣敷衍我,那我明天就開始追舒妤!”
孫清彥故意用這個策略對張牧辰施壓。
“哎!兄弟,別啊!這是要出大事的,大家都是朋友!”
張牧辰急得站了起來,抓耳撓腮地看著唐書月。
“我來說!他們的事我最清楚。”
唐書月拿起酒杯一飲而盡,豁出去了。
“舒妤媽媽攜帶乳腺癌基因,高致病性的那種。舒妤極大概率也有。”
“舒妤被她媽媽以死相逼和傅淮北分過一次手,事實上他們應該是沒分,所以后來她媽也不反對了。”
“傅淮北家,我猜是大概率反對他們的婚姻的,不然不會拖到現在還不結婚。”
“那個呂蓁蓁以前和傅淮北相過親,傳過緋聞,是個官二代,還是傅淮北師娘的徒孫。”
唐書月把來龍去脈全部給孫清彥說了一遍。
孫清彥第一次聽到這么詳細的過程,心情極度壓抑。
他不不語,想起了自己以前的種種經歷,一杯又一杯,拼命喝酒。
“兄弟,舒妤媽媽可能就是心情不好,隨便找人發泄一下情緒,你別往心里去。”
張牧辰一個手揉著自己的額頭,一個手輕拍孫清彥的肩膀。
“你也放心,我不會追舒妤的。我孫清彥不是禽獸!我只是覺得舒妤很可憐。”
孫清彥說這句話的時候,紅了眼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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