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才是人生難預料,不想團圓在今朝
回首繁華如夢渺,殘生一線付驚濤
莫在癡嗔休啼笑,教導器兒多勤勞
今日相逢得此報,愧我當初贈木桃。
許舒妤一開口便是技驚四座。
雖然她是自學的,與專業的相差十萬八千里,但是她的音色醇厚,唱得特別哀怨、纏綿。
她身上某種說不清道不明的特質與程派唱腔完美契合。
令一切都聽著那么深沉而又動情。
傅淮北呆呆地望著許舒妤出神,沒了聲音,失了反應。
“老公,我唱完啦!”
許舒妤帶著點嬌嗔,羞答答地走上前。
她發現這個男人居然一句夸獎都沒有給自己。
傅淮北見旗袍緊貼在許舒妤柔美玲瓏的身段上,豐胸纖腰,身姿曼妙,雙腿在旗袍下若隱若現。
他意亂情迷,眼底的火焰噴薄而出。
“增之一分則太長;減之一分則太短;眉如翠羽,肌如白雪;腰如束素,齒如含貝;嫣然一笑,惑我心,迷吾魂。”
此時,傅淮北的腦子終于回來了。
他改了一段《登徒子好色賦》,對這個女人盡訴衷情。
許舒妤不不語,面若桃花,眼含秋波,流露出一副狐媚之相,貼到了他懷里。
“小妖精。”
傅淮北長舒一口氣,狠狠吻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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