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新人,他覺得獨自表演一個節目會不會有點搶風頭。
許舒妤遲疑了一下,沒有立刻回應陳昱。
她有自己的一些打算,她準備下班后回家征求一下傅淮北的意見。
“老公,你覺得我是演奏長笛好,還是唱一段程派青衣好。”
許舒妤在吃晚飯時突然對傅淮北提問。
“你會唱程派青衣?”
傅淮北兩眼放光,馬上放下碗筷,吃驚地看著她。
“我…我自學的,只會唱,不會演。”
許舒妤見傅淮北反應這么大,有點不好意思。
“真是我的寶貝!”
傅淮北笑著一伸手,直接把許舒妤抱到了自己腿上。
“哎,我的飯。”
許舒妤趕緊把夾著飯的筷子扔在了桌子上。
傅淮北的劇烈反應,出乎了她的意料。
“我上學的時候還寫過一篇文章,就是探討搖滾和戲曲的。”
“旦,我最喜歡的就是程硯秋的唱腔,婉轉幽咽。”
傅淮北眼睛里亮晶晶的,似乎閃著星光一般。
“不是吧!”
許舒妤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她眼含秋波,開心地合不攏嘴。
“生,你喜歡聽什么?”
傅淮北像個考官一樣,驚喜之情溢于表。
“老生,我喜歡聽譚富英和周信芳。”
“小生,我喜歡俞振飛,不止京劇好,昆曲唱得也好,沒有脂粉味。”
許舒妤笑得比花還美。
她一直覺得傅淮北這么洋氣的人是不會喜歡這些的,所以她從來沒提過這些興趣愛好。
“我的寶貝,我還收藏了一張俞振飛的碟。”
傅淮北開心地笑著,抱著許舒妤親了又親,仿佛發現了新大陸。
“你不知道,我當時聽《浣紗記》,西施問范蠡‘還是昔日之范大夫么‘,范蠡回答她’新舊一范蠡‘。”
“我哭了兩個多小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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