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傻瓜,我爸很少生氣,他讓我去,就知道我會做什么。”
傅淮北捧著許舒妤的臉,刮了一下她的鼻子。
“你爸…你…唱雙簧?”
許舒妤恍然大悟。
“不然呢。”
傅淮北將許舒妤緊緊抱在懷里,深情地注視著她。
“你…你們…你媽…知道你們這樣子嗎?”
許舒妤無奈地笑了起來。
她都不知道自己該怎么表達自己的想法。
這傅家的兩個男人一個紅臉一個白臉,在外面終結了故識舊友的“結親家”意圖。
“我家的男人不膚淺。”
傅淮北微微一笑,親了親許舒妤的唇。
“那你跟我說說你家男人的故事。”
許舒妤聽懂了傅淮北的意思,心情輕松了許多,好奇心也冒了出來。
“你到底要聽誰的故事?”
傅淮北坐了起來,靠在了床頭。
“你外公,你爸爸,你爺爺。我都要聽!”
許舒妤也一骨碌爬了起來,靠在傅淮北身上。
“我外公是真正有信仰的人。”
“他脫離大部隊,在后方養傷時,被guo民黨抓壯丁抓到。”
“他隱瞞了自己gong產黨的身份,憑著自己的一手好字,取得上級的信任,在guo民黨內部開通行證,解救同志。”
傅淮北表情十分嚴肅。
“天哪,我怎么感覺這是電視里演的劇。”
許舒妤目瞪口呆的。
“后來因為他通行證開得太多了,他覺得自己可能要暴露了,就給自己開了一張,連夜跑了,去找大部隊。”
“第二天火車在某省停靠時,他就被捕了。”
“經受了各種嚴刑拷打,他咬定自己是南方人想家,所以才拿通行證逃走,一直沒有暴露自己的身份。”
“后來他不但活了下來,還再一次取得了guo民黨上級的信任,最后還策反了一支隊伍,被他帶到了大部隊。”
“他在這種環境下練就的本領就是會識人,不然早就犧牲了。”
傅淮北不急不緩地訴說著一個傳奇故事。
“我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外公為了革命太偉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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