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書月哈哈一笑,開起了玩笑。
許舒妤也摸著頭,尷尬地笑了起來。
“書月,我媽媽和阿姨的這個基因檢測結果是不是證明我的風險很大?”
許舒妤思慮再三,借著這個千載難逢的機會問了出來。
“呃…”
唐書月一時語塞。
她怕自己說了實話會被傅淮北怪罪。
此時,她剛坐上副駕駛,準備讓許舒妤把自己捎回家,她后悔莫及,早知道就自己打車走了。
“你跟我說實話,我不會告訴傅淮北的。”
許舒妤看穿了唐書月的顧慮。
“呃…舒妤,你還是問傅淮北吧。”
唐書月實在太難做,還是決定不要多嘴。
“我阿姨家的表哥,因為這個基因問題被退婚了,真的有這么嚴重嗎?”
許舒妤直截了當問了出來。
她覺得這個研究既然唐書月做了,那也有解答自己的義務。
“舒妤,那我只能這樣說,治病容易治心難,乳腺癌本身在惡性疾病中算預后好的。”
“但是在人的心里,如果對癌癥這個病有歧視,誰能醫得好呢?”
唐書月撐著腦袋,顯得很無奈很沮喪。
她當初之所以放棄臨床,改做純科研項目,正是因為她見不得醫院里那些人間疾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