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哮喘沒關系。”
傅淮北側過身,笑瞇瞇地輕輕整理她的發絲。
“那就行,我有時候會想我是不是要猝死了。”
許舒妤面色緋紅,邊說邊笑。
“極致中的極致,是會有一些超驗主義的感受的。”
傅淮北溫柔地將她摟在胸前。
“有時候我確實會體會到,我甚至會想一個人嗑藥是不是就是這種感受。迷幻,虛無,難以形容。”
許舒妤笑盈盈地用手勾著傅淮北的脖子,用額頭輕輕蹭他的下巴。
“現在回到現實。”
傅淮北微微一笑,拿起了手機。
他覺得自己把莊靈云已經晾得夠久了。
莊靈云只給他發了一條信息,就六個字。
奶奶問何時回?
她既沒有提許舒妤是否需要一起回杭州,也沒有表明自己的態度,把自己當成了一個傳聲筒。
傅淮北嘴角一撇,也回了條信息,就兩個字。
上午
母子倆不但發信息都簡意賅,連回復對方的時間都要算一算,晾一晾對方,突破一下對方的心理防線。
發完信息,傅淮北注視著許舒妤的眼睛,突然笑了起來。
“干嘛呀?我心里怎么這么發虛呢。”
許舒妤一陣驚慌,感覺自己汗毛都豎起來了。
“你明天去了杭州,就把自己當個傻瓜,不要用大腦思考。”
“你就記住所有的不合理都是合理的,你老公會把握好所有事情,我就是你的大腦。”
傅淮北給了許舒妤“指示”。
許舒妤好像聽懂了,又好像沒聽懂。
“好,從明天踏上杭州的土地開始,我就是一具喪尸,我沒有腦子,也沒有情緒。”
許舒妤一臉傻笑,看著傅淮北。
周六一大早,他們倆還在睡夢中,就被電話聲驚醒。
傅淮北接到了醫院的搖人電話,急診收了個十分嚴重的患者,需要他趕去做手術。
“寶貝,這臺手術很難預估時間,你在家該吃吃該睡睡,等我回來就行,什么都不要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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