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需要你這個心理醫生。”
許舒妤嘟著嘴,撒起了嬌。
“為你提供終身免費服務。”
傅淮北抱著她坐到了沙發上。
“清彥可能要被開了,他向我求助。”
許舒妤仔仔細細地把孫清彥的情況,還有自己和鄒薈的關系等等都跟傅淮北說了一遍。
她既說了自己的判斷,也說了自己的擔憂。
“寶貝,利益關系是流動的。”
“鄒總在這個職位上,你即使作為她的嫡系,在大甌你也就風光兩年。”
“她一退休,下一任領導絕對不會留你。鄒總的改革得罪了太多人。”
“但是因為你們合作的兩年,我們和鄒總的私交可以穩定下來,或許就是二十年的交情。”
“這份交情要由你帶到傅家來,是你自己的人脈。”
傅淮北微微一笑,幫許舒妤梳理得清清楚楚。
“老公,我懂啦。”
許舒妤豁然開朗,心情一下子好了。
“你如果要幫清彥,你得讓他斷臂求生。如果你自己斷臂讓他活下來,他不一定會理解你的好。”
“他斷臂的時候,你去救他,那是雪中送炭,他會記得你的救命之恩。”
傅淮北再一次給出明確建議。
“有夫如此,婦復何求!”
許舒妤笑得比花都美。
她覺得自己太幸運了,居然有這樣一個看問題入木三分的愛人,可以為自己指點迷津。
“吃完晚飯,我們去給奶奶買禮物。”
傅淮北笑著輕輕拍了拍許舒妤的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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