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關照瘋了。”
“不是說男人都是理性動物嗎?那么多個方案,他一個都不選。”
“他如果不現在借著這次股權轉讓把君科摘出來,他爸爸工廠一清算,那些資金他想轉出去都沒機會。”
許舒妤急得在家里踱來踱去。
她實在無法理解,關照為什么腦子跟銹了一樣,這么固執。
“金融上的問題我不清楚,但是人性我知道,他咽不下這口氣,要我去低個頭。”
傅淮北對著許舒妤笑了一下。
“啊?”
許舒妤完全沒想到這一點,愣在了那。
“我可以去,也可以不去。無非就是賭他是選擇爭這口氣還是選擇要錢。”
傅淮北把許舒妤拽到了自己懷里。
“你覺得他會選錢還是會選斗氣。”傅淮北又笑著說道。
“錢。”
許舒妤脫口而出。
“那就是了,晾著他就行。”
傅淮北微微一笑,親了一下許舒妤的臉頰。
許舒妤恍然大悟。
此刻她在傅淮北的提示下,意識到關照可能是想借著這事,在最后拿捏一下自己。
關照知道自己很著急,所以想一舉兩得,既不損失資金,還能讓自己和傅淮北在他面前低個頭服個軟。
“那我們不去找他,有風險嗎?”
許舒妤還是憂心忡忡。
“當然有,看我們賭不賭得準。”
傅淮北臉色嚴肅了些,摸了摸許舒妤的頭發。
在許舒妤為了君科的事情忙得焦頭爛額時,傅淮北也在舒蘭醫院被唐書月堵著追問,問得焦頭爛額。
“度假怎么樣?樂不思蜀了?”
唐書月酸溜溜地開起了傅淮北的玩笑。
她知道傅淮北很少休長假,一直是個把時間都投入在學習和工作上的人。
“確實。你要不要也出去玩玩,天天上班有戾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