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淮北狡黠一笑,雙臂一用力,將許舒妤摟在自己胸前。
“白~日~做~夢。”
許舒妤一個字一個字地說道。
“嗯?你自己說的。”
傅淮北用手指著透過酒店窗簾的陽光,露出了壞笑。
“哎呀!”
許舒妤發現自己又被這個男人給繞進去了,急得不知道說什么。
“現在就是白天,都是做夢。”
傅淮北微微一笑,雙手往下一沉,將許舒妤的浴袍滑到腰部,露出了香肩。
“老公,你干什么。”
許舒妤扭動身體,發現自己的雙手已經被傅淮北趁機用浴袍帶反扣在身后。
“你用絲巾拴我的時候,就應該知道你也會有今天。”
傅淮北用侵略性的目光緊緊盯著許舒妤,仿佛是盯著一個獵物。
許舒妤笑得身體輕顫,她已經知道自己接下來要面對什么。
“你現在求饒,我就松開你。”
傅淮北捏住了許舒妤的下巴,眼底充滿了征服和迷醉。
“白日做夢。”
許舒妤貼著傅淮北的耳朵,輕聲細語。
這種你來我往的愛情游戲他們樂此不疲。
他們倆在西班牙度過了人生中第一次熱情似火,令人沉醉的長途旅行。
因為傅淮北無法停診太久,兩周后他們一起返回了國內。
剛落地機場,許舒妤就收到了王瑋發給自己的君科的最新財務數據。
君科幾個銀行賬戶的余額基本為零,資產負債表里還新增了大量負債,而審計報告遲遲未出。
“寶貝,有事嗎?”
傅淮北看到許舒妤臉色驟變,馬上關心她。
“工作上的事。”
許舒妤猶豫了一下,沒有把事情原原本本說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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