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后,他與傅淮北一直在暗暗較勁。
直到郭麗平生病,認可了自己,自己才真正走到了爭奪許舒妤的階段。關照很清楚當時郭麗平之所以會看中自己,是因為她生病了。
這幾天他沒有去看望郭麗平,郭麗平也沒有再主動聯系過自己。
他發現自己對許舒妤和她的家庭并不了解,許舒妤對自己其實也一無所知。
他們唯一的連接就是君科。
而此時的君科已經成了關照心頭最大的心事,他知道男人一輩子處處是戰場,此刻他自己的戰場是事業,不是女人。
“準備好了嗎?”
傅淮北挽著許舒妤的腰,再一次說出這句話。
許舒妤甜甜地笑著,點了點頭。
當他們倆再一次親密地出現在舒蘭醫院的食堂時,許舒妤也再一次感受到了如萬箭齊發一般的目光,全部射在自己身上。
這一次,她很鎮定,她不再羞怯,也不再惶恐不安,她大大方方地跟著傅淮北選菜選飯。
他們一起坐著安安靜靜地吃飯,享受著這種相互陪伴的幸福時光。
吃著吃著,兩人就相視而笑,一切盡在不中。
此后兩天,他們每天下班后就去cbd一起挑選送給郭麗平的禮物。
“這個送禮是不是只能送雙數,不能單數?”
許舒妤一臉懵懂地看著傅淮北發問。
“我們那不可以送帶四的數字。”
傅淮北笑嘻嘻地看著這個可愛的女人。
他們發現連這種生活中的小事,他們一起完成都很有樂趣。
“那怎么辦呢?是送六還是送八?”
許舒妤伸出手,掰起了手指,計算這兩天到底買了幾樣東西了。
傅淮北站在邊上,忍不住發笑。
“你笑什么?”
許舒妤皺著眉頭嗔怪道。
“我在笑你到時候去見我爸媽得成什么樣,簡直無法想象。”
傅淮北看著這個女人可愛又笨拙的樣子,笑得不行。
“到時候我什么都不管,都聽你的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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