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淮北溫柔地伸手擦去許舒妤臉上的水。
許舒妤心里發酸,她知道這是客觀事實,她知道自己一直無法面對這個現實。
“我反問她,那關照難道就差距不大嗎?”
傅淮北嘴角微微一揚。
“我媽沒跳腳?我要是這樣反問她,她能罵我一小時。”
許舒妤用很擔憂的眼神,注視著傅淮北。
“她差點就拍桌子了。”
“我說我可以和你保持距離,但是她不可以強迫你接受關照。”
傅淮北說完這句話,抿了一下嘴,垂下了眼。
許舒妤默默擦起了眼淚。
此刻,只有她懂這個男人,懂他的付出和犧牲。
是那種情愿自己忍痛割愛,也要讓郭麗平還自己自由的決斷和勇氣。
“哭什么?”
傅淮北雙手捧著許舒妤的臉,擦拭她的眼角。
他知道這個女人的眼淚就是對自己最好的理解和信任。
他沒辦法告訴許舒妤,現在舒蘭醫院已經在盛傳他們倆關系不清不楚,郭麗平這兩天通過打聽也已經得知,自己不得不壯士斷腕。
“我…”
許舒妤拼命想忍住眼淚,緊緊咬著自己的嘴唇。
“你應該高興,你媽媽說現在已經春暖花開,她要搬出宿舍回麗園弄去住了。”
傅淮北輕輕撫摸著許舒妤的臉,擦拭她滾滾而下的眼淚。
“這樣我會離你更遠。”
許舒妤顫抖著從牙關里,擠出了這句話。
“兩情若是久長時,又豈在朝朝暮暮。”
傅淮北深情一笑,眼底柔情萬丈。
“我要把宿舍鑰匙退給公司。”
許舒妤擦干眼淚,心底生出了無限勇氣,她要和這個男人并肩作戰。
“好,今年你把杰遠的項目跟完,就換個工作,我可以幫你安排。”
傅淮北似乎已經有了自己的計劃。
“嗯,有杰遠這個項目給我背書,我自己也能找到。”
許舒妤深吸了口氣,她知道自己又要上一個新的戰場了。
“站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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