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舒妤一副老實巴交的模樣。
“你管他呢!”傅淮北冷笑了一下。
許舒妤知道這個壞種子的勝負欲又上來了,就微微笑了一下,沒有反對。
傅淮北快速掃了一眼屋子里的情況,就拉著許舒妤進了她的臥室。
“去安德森治療肯定是效果最優,但是時間成本太高。”
傅淮北坐到許舒妤床上,把她摟在自己腿上。
“最主要是簽證快不了,如果不做手術等著,一是風險高,二是你媽心理壓力會很大。”
“所以我建議同步進行,先按原計劃在舒蘭醫院馬上手術,看一下切下來情況到底多嚴重。”
“安德森這邊我同步推進,后續放化療可以去那里進行。”
傅淮北最后關頭猶豫了一下,沒把最壞情況比如說惡性程度極高,國內處理效果不好,必須去安德森二次手術的情況說出來。
他怕許舒妤承受不住,畢竟事情還沒到這一步。
許舒妤聽到傅淮北直截了當、果斷專業的給了建議,心里放松了一些,不再那么七上八下,躊躇不定。
她信任這個男人。
這兩天郭麗平的病情令她焦頭爛額,完全沉浸在悲傷中,幾乎喪失了思考能力。
“你媽做保乳嗎?”
“她自己的要求是沒有淋巴轉移就保乳,如果有轉移就全切。”
許舒妤低著頭,心情異常沉重。
她知道乳房是一個女人的重要器官,全切術會對患者心理造成極大創傷。
傅淮北見許舒妤如此哀傷和恐懼,輕輕撫摸起了她的臉。
“生命最重要,乳腺癌五年生存率相對是比較高的。”
“不要害怕,有我在。”
傅淮北讓許舒妤靠在自己胸口,輕聲安撫。
許舒妤點了點頭,倚靠在了這個男人溫暖的懷抱里。
那種踏實、安全、寬廣如海、巍巍如山的感覺,令她沉醉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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