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眼里,不諳世事不代表純真,千帆過盡,依然還能簡單快樂,才是真正的純真。
“晚上一起去逛街。”傅淮北毫無征兆突然說道。
“好呀。”許舒妤沒有多想。
傅淮北卻早已在心中想好了一切。
“我去下洗手間。”許舒妤放下筷子,邊說邊站了起來。
她自從被傅淮北告誡不能憋尿后,但凡有一點點尿意就會馬上去廁所,她不希望這個磨人的疾病再復發。
“出門左拐。”傅淮北用手指了一下。
許舒妤順著傅淮北的指引,很快就找到了廁所。
她剛鎖上自己的隔斷門,坐上坐便器就聽到了外面有幾個女人的聲音在說話。
“看到食堂里那個傅淮北的女朋友沒?”
“看到了,聽說是老院護工郭麗平的女兒。”
“這什么世道,真的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就是啊,傅淮北這未來是要當院長的人,章院士收這個關門弟子,就是要讓他繼承衣缽的。”
“也不知道怎么跟郭麗平女兒搞到一起去了,他也不嫌丟人。”
“說不定就是玩玩而已,追他的人都可以排到醫院外面去了。”
“鬼迷心竅吧,估計少不了被章院士教訓。”
“我聽說有大領導相中了他做女婿的。”
“反正這種男人輪不上我,真要輪上我,就算談個十天半個月就分手我也愿意。”
許舒妤安安靜靜地在坐便器上坐著,大氣不敢出。
她聽清楚了每一句八卦,有些她曾經在腦子里想到過,還有些刷新了她的認知。
直到這幾個女人都走了,她才有勇氣打開隔斷門。
“你不舒服嗎?”傅淮北關心道。
他發現回到食堂的許舒妤神情晦暗,目光閃躲。
h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