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能喝咖啡。”傅淮北阻止了她。
“為什么?”
許舒妤很不高興,語氣很沖。她剛被郭麗平管教完,本來心里就不爽,現在喝杯咖啡還要被這個男人管教。
“醫囑。”傅淮北淡淡地說。
許舒妤想反抗,猶豫了一下,認命了。
“那我能喝什么?”許舒妤皺著臉說。
“刺激性的都不要喝,咖啡濃茶酒精。”傅淮北語氣平和。
“我就像那禿鷲,只能吃腐肉對吧。”
許舒妤抱怨道。
“謝奕揚沒跟你說嗎?”
“沒有。”許舒妤情緒低落。
傅淮北覺得有點蹊蹺,一般來說這種常識性問題,作為主治醫師都會關照一遍。
“你有微信跟他聯系嗎?”傅淮北問。
許舒妤一聽,心里很抵觸,心想這男人是郭麗平附身嗎?什么都要管,真是太煩人了。
“沒有。”許舒妤沒好氣地說。
“干嘛呀?”傅淮北溫柔地走到她身邊。
柔聲說,“我又沒讓你去跟他聯系。”
“那你問什么呢。”許舒妤氣鼓鼓的。
“我覺得他是在等著你去問他,他才會告訴你。”傅淮北輕蔑地笑了一下。
許舒妤聽了有點吃驚,她覺得這好像有悖醫生的職業道德。
“至于這樣嗎?”許舒妤感嘆道。
“這只有他知道了,下次復診我陪你去,不許一個人去。”傅淮北一臉認真,語氣霸道。
“我周末要和他一起吃飯呢。”許舒妤主動說了出來。
“你還真是三宮六院,從不閑著。”傅淮北又嘲諷了她。
許舒妤憨憨地笑了起來,開起了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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