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能，小慕慕不是還有空間、風和水嗎？這些我可以教。”紫歧回道。

溫瑾在門口敲敲門，“顏顏，陛下，我能進來嗎？”

蘇顏看了眼紫歧。

紫歧抱緊了些懷里的小慕慕，“你應該聽到了我們的對話。”

溫瑾點頭，“陛下喜歡小慕慕，是她的榮幸。”

紫歧回道：“一個長得像她人形的小女兒，沒有人會不喜歡。”

溫瑾笑了笑，“嗯。小昭昭和小慕慕如果能在保證安全的情況下，可以進神獸學院讀書。而讀書期間，都在東仙宮借住，陛下看如何？”

紫歧看著他，沒想到他這般好說話，若有所思道：“你的修為要進階了？”

“是，但押后幾年也無妨，等她們能上學了，麻煩陛下幫忙照顧她們。”

“沒問題！就這么定了！”紫歧立刻在小慕慕的身上印下一個子嗣標記。

蘇顏看著他們倆，“你們？陛下不是想要小慕慕嗎？”

紫歧瞥了她一眼，抱著小慕慕出去找小昭昭了，順便給她也印一個子嗣印記。

溫瑾笑道：“陛下不是想要小慕慕。”

“……”蘇顏回想紫歧說的，還有他的態度，“難道我想錯了？”

溫瑾從儲物袋里取出一把梳子，幫蘇顏把有些亂的鬢發梳理整齊，又給她戴上了一支神玉簪，打量著點頭道：“好了。陛下的意思并不是要小慕慕，而是一開始這么說的話，就有了談條件的空間。”

蘇顏瞠目：“……他跟我玩心眼兒！”

溫瑾笑道：“他知道我在外面，與其說是和你說，不如說是跟我說。他想要的是看到小慕慕的成長。”

“等一下，你說他是想要看到小慕慕的成長，不是要小慕慕的撫養權？”蘇顏還是有點兒沒反應過來。

溫瑾笑道：“是。朱三郎犯了大錯，你都沒有剝奪三個孩子的撫養權，所以就算你愛重陛下，也絕不會把小慕慕的撫養權給陛下。畢竟，我這么守夫道。”

蘇顏笑嗔了他一眼，“我明白了，他一開始的目標，就是想要多看看小慕慕。但是我若一口回絕，就沒有商量的空間。可若是他想要孩子，我拒絕，然后退而求其次，想要多些機會看到小慕慕，或者說是在東仙宮小住，我就不能再拒絕了。”

“嗯。”溫瑾點頭，“我答應他，確實是突破在即，還有就是想要孩子們能多在一起，培養手足親情。特別小慕慕的天賦奧義里，還有空間、風、水，進神獸學院也可以的。而她的暗系法則，我會先幫她封印了，等她所有的天賦都達到神階，再幫她解開，或者她自己也能沖破封印。”

“小豐寧是我封印了，小慕慕又被你封印，唉！孩子天賦太好，真是既怕賊偷又怕賊惦記。”

“是。”

“反正我是只管生難管養。”蘇顏撲到他的懷里，蹭了蹭，剛梳好的頭發又亂了……

“讓你養，是我的無能。”溫瑾抱緊她。

如果說以前，她對他來說，是可有可無，現在是真的不能失去。

他可以容忍她不在自己身邊，卻無法接受，她冷漠對待自己。

他知道，自己現在有些過于謹小慎微，但他確實不敢再有絲毫的疏忽。

這一趟赫烏德星系之行，讓他看清楚蘇顏在行事上吃軟不吃硬，你和她橫著來，她能把你豎著劈了，左右對稱的那種……但順著來說不定會被寵若驚。

而感情上，蘇顏有些鈍懶，好像對誰都很喜歡，又隨時能抽身離去。祖魯說過，蘇顏的感情像風，你怎么可能留的下風，隨著她飄就是了。強行留下，也只會風停情消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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