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一點!
別偷懶啊!
遮陽棚底下,謝元棠司徒硯司徒煦三人一人躺一張躺椅,手里端著鮮果汁,一邊喝一邊欣賞著白浪和孫逢必的勞改樣。
司徒煦感慨,果然來這里告狀是對的!
他自己頂多就是打斷腿而已,可想不出來這么缺德的懲罰!
白浪怕曬,謝元棠細心地給他戴著兩層防紫外線的草帽,又準備了防曬臉罩,以確保他不會挑著糞的時候突然斷電掉糞里去。
司徒煦欣賞夠了兩人的狼狽,才心滿意足地拍拍屁股站起身:行了,我走了。
說完看一眼司徒硯:你不走二哥讓我們今天跟他一起出城,去接那個滄雀公主。
司徒硯淡定道:不去,我已經當了兩天差了,累了,需要休息四天才能好。
司徒煦:……你算數可真好!
看在司徒硯今天幫他說話了的份上,司徒煦哼了聲道:算了,我還是跟二哥說你不舒服好了。實話實說他怕把司徒冉氣死。
謝元棠在一旁看著,微微笑著沒有吭聲。
他知道司徒硯不是嫌辛苦,只是擔心她的身體,且今天清早還讓人去宮里求了太醫,所以現在才硬要留在家里的。
下午,曲培領著御醫過來了。
謝元棠有些意外:公公您怎么來了
曲培笑著道:這不是萬歲聽說您病了,心里記掛著您嘛,就讓我過來看看。
曲培還沒走近,就先聞到一股臭味兒。
他皺了皺鼻子,下意識看向臭味來源——一眼就看見了兩個頂著草帽彎腰勞作的聲音。
小皇妃,他們這是
謝元棠笑著擺擺手:勞改呢。
曲培愣了下,還沒來得及細問這個詞的意思,就又看見兩個一模一樣裝扮的人影過來。
冷鈞司:小表妹你看表哥多厲害,我挑了一大桶糞!
金百歲:哎其實聞習慣了也不是很臭嘛,還比不上我喝的那些藥難聞。
冷鈞司:那么難聞你確定你喝的是藥不是喝糞嗎
曲培掩著口鼻,疑惑地問:他們倆這又是……
司徒硯:體驗生活。
準確來說是冷鈞司去找金百歲玩,金百歲又來找白浪玩。
結果來了以后發現白浪竟然在玩糞!
震驚之下,兩位沒吃過苦的少爺立刻就加入了其中,還非要謝元棠也給他們整了套和白浪孫逢必一模一樣的草帽隊服,樂呵呵挑糞去了!
干的比兩個勞改的同學都要認真勤快!
曲培:……不理解,真的不理解。
他又看向司徒硯和謝元棠:殿下,小皇妃,您們倆不覺得臭嗎
謝元棠指指鼻子:抹了點藥,堵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