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夏看著他,用手指了指自己的心:許國平,不要讓它在動心了,你負不起這個責任。
你怎么知道我負不起?許國平聽到吳夏的拒絕有些著急。
夏夏,你知道嗎,這么多年來我一直在找你······
夠了。吳夏打斷了他的話:過去它也為你動心過的,你當時是怎么負責的,除了讓這顆心被傷得千瘡百孔外還做了什么?還是說這就是你的負責?
吳夏毫不客氣的話讓許國平臉色發白,他想起來自己一次又一次讓吳夏失望,一次又一次讓她痛苦不堪。
他的心被這句話刺得流血,綿延散開的疼痛讓他骨髓都跟著抽疼。
吳夏的話即是說給他的,也是在告誡自己,曾經的疼痛都忘了嗎?心里最深處的傷口還沒有愈合。
是的,當她聽說許國平為她而死心里是傷心的,當她知道他又重生心里是喜悅的,但是他回來了,之前所有的一切往事也都跟著回來了。
她拋不下忘不了,只能帶著這些記憶看著他。
許國平傷心難過,她又何嘗好過呢?
她都要開始新的生活了,他為什么還讓她一次次地想起往事。
不,這一次她不想也不敢愛他了。
他雖然比以前更加有味道更加讓她動心,但是她真的不敢愛了啊!
她怕了,她甚至想如果能重新回到90年代,她醒來第一件事就是趕緊離開大院,永遠都不再見他,也不再和他有任何瓜葛。
許國平緊張地看著吳夏,他知道自己把真實身份告訴她是一把雙刃劍,果然事情朝著最壞的方向發展了。
夏夏不想要他了。
他不能讓夏夏走,他有種預感,如果讓吳夏離開,自己恐怕再也沒有和她靠近的機會了。
他的臉色突然變得慘白,表情痛苦:夏夏,上輩子的事就讓它過去好吧,我知道我對不起你,那條命是我用來向你賠罪的。到了這一世,就讓我們重新開始吧?
殷紅的血順著他的嘴角流了下來,看到吳夏沒有說話,他身子一晃暈了過去。
就在他要摔倒在地的一瞬間,吳夏快步沖過來抱住了他。
國平,國平你怎么了!話語中的焦灼讓許國平安心了些。
他剛才想到了無數種方案,如果自己裝暈吳夏不管他,他就換一種方式繼續纏著她。
他知道他不能失去她。
吳夏費力地把他抬起來,讓他靠在椅子上,然后掏出手機準備撥打急救電話。
電話撥通,吳夏看著許國平想要和對方描述他的病情,這時她的面色看得平靜了下來,下一秒平靜變成了惱火。
您稍等,我去看一下他的情況。
吳夏說著靠近許國平,抬起腳朝著椅子飛踹一腳,椅子被她踢飛了,許國平也被嚇得睜開眼睛。
吳夏冷笑著看著他:許國平,現在當了影帝你會演戲了是不?
本來他的演技沒有那么容易露餡,但是看到吳夏那么緊張自己,還愿意管自己,他的表情發生了變化。
之前他還指導過吳夏表演,所以這一切根本瞞不過吳夏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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