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國平根本不在乎吳夏咬破自己的舌頭,他無比渴望地繼續吻著她。
吳夏被他吻得有些氣喘吁吁想要推開他,但是許國平好不容易一親芳澤哪能舍得放開,而且鮮血的味道更加刺激了他的感官,讓他親吻得更加深入。
你們……李玉蘭端著臉盆進來沒想到看到了如此刺激的一幕。
吳夏像做了壞事被人抓包的孩子,她也沒有想到姥姥會進來。
我先出去。李玉蘭嗖的一下退了出去,還貼心地幫兩人關上門。
之前她聽吳亮和大夫說了,吳夏有這個男人在身旁情緒才能好一些,她可不敢破壞了兩人的約會,甚至在心里還巴不得許國平一直留在這陪著吳夏才好。
許國平見人走了,手握著吳夏的腰還想繼續,吳夏哪會讓他再碰自己。
許國平,你這算是打個巴掌再賞我個甜棗么?她摸了摸自己有些紅腫的嘴唇,心里越發悲哀。
許國平沒有回答她的話,而是靜靜地看著她,然后篤定地問了句:夏夏,你還是愛我的,對嗎?
吳夏咬住嘴唇,嘴里的血腥味更濃了,她渾身顫抖了起來,只能坐在病床上靠著枕頭不讓自己倒下。
所以,你就仗著我的愛為所欲為?
許國平見她坐都有些坐不住了,趕緊走過去蹲下身子幫她把腳上的鞋脫下來。
他蹲著的同時仰著臉看向吳夏,輕聲說:夏夏,不是你想的那樣。你累了好好睡一覺好不好,趕緊把身子養好,就算...就算你想找丁文民,總歸也要有個好身體才行。
吳夏不想和他吵,她咬著牙說:好,我睡,你走好不好......
許國平不敢讓她情緒激動,見她情緒又要控制不住,趕緊舉起兩手說:你別激動,我這就走,我這就去喊你表姐進來。
他留戀地看了她一眼后轉身出了門,任務現在已經到了尾聲,或者說到了雙方都圖窮匕見的時候,那天著急回來見吳夏,他做事出了點瑕疵,也讓他現在行事越發困難,過去活下來的幾率是九死一生,現在活下來的幾率幾乎是渺茫。
所以他現在也不知道自己該用什么態度對待吳夏,他想對她好又不敢對她好,有時候他希望她恨他,最好能忘了他,但是每次見到她又每每破解,她的嬌柔和美好讓他貪戀。
他的手指按在門上,真想推開門再去多看看她,就在這時,腰間的傳呼響了起來。
嗡嗡的震動聲讓他趕緊把傳呼拿了起來,看到上邊的電話號碼,許國平大步朝樓下跑去。
是周生的電話。
周生,你打聽到了宋家勛這個人了嗎?電話一接通,許國平就迫不及待地問。
周生說:是的,旅長費了半天力氣,好不容易打聽到了點眉目。這個人可不簡單吶!
說到這,他有些激動起來,聽說是特殊部隊,他們平時根本接觸不到的,只有軍中最優秀的人才能到那支部隊去。
別說那些,能聯系到楚神醫嗎?許國平問,這是他最關心的問題。
宋家勛這個級別的人不是咱們可以聯系到的,所以旅長正托人跟他聯系,然后通過他找到楚神醫。
聽到這兒,許國平點了點頭,這確實是個好消息。
緊接著,周生又對許國平說:連長,旅長跟我透露了一些事情,讓我過來作為小組成員之一。
許國平聽了皺起眉頭,他沒想到周生也加入到這個任務中來。
現在進展到這個程度,他也不敢保證能不能讓他活著回去。
你什么時候過來?許國平沉聲問道。
就這一兩天吧。
這幾天好好陪陪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