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醫院,吳夏找到了丁文民住的病房,是個單間,看來許國平給他安排的不錯。
病房里的人在聊天,吳夏聽到了自己的名字,于是站住了腳。
這次多虧了吳夏,大夫說文民這一兩天就會醒。
就是她想嫁給文民?丁文民的三嬸問。
丁母搖了搖頭:她和文民不可能的,那個女孩是二婚。
三嬸一聽也把頭搖成了撥浪鼓:那可不能讓她進門,咱們文民是村里第一個大學生,放著黃花大姑娘不找,找個二婚的?大嫂,你可把文民看好了,文民年輕,說不定被那個狐貍精耍什么手段給勾引了。
她的話讓丁母頻頻點頭,這兩天她和老丁也商議過這件事,準備等兒子醒了趕緊給他訂門親,可不能讓他和吳夏攪合在一起。
三嬸見到丁母同意自己的說法,又開始賣力鼓動了起來,說自己娘家那邊有個小姑娘有多好,剛剛20歲,天天可知道顧家還能干。
大嫂,等你們回去了,我就聯系著讓他倆相看相看,這可是個黃花大姑娘,連個男人的手都沒牽過,不比那破爛貨強?
吳夏聽到這一張臉變得煞白。
原來二婚在別人眼里就成了破爛貨?
你···你們不能這么說她!
一個虛弱的聲音響了起來,丁母驚喜地看向兒子:文民,你醒了?嗚嗚,你可醒了,嚇死媽了!
丁母哭得鼻涕一把眼淚一把。
吳夏聽到丁文民的聲音,也顧不上其他,直接沖了進來。
丁大哥,你醒了?吳夏的聲音都透著激動。
你怎么不叫我名字了?丁文民看向了吳夏。
吳夏的笑收了起來,丁文民看懂了她的意思,看來自己昏迷的這段時間里發生了不少事。
我覺得我們這樣稱呼挺好的。
吳夏淡笑一聲,但是她臉上的表情怎么也不是高興的樣子。
之前,她確實對這段感情有過期待,但是沒想到他的家人無法接受她。
她猜想著以丁文民的性格也許會和家里抗爭,但她不想他們一家人因為自己鬧得不愉快。
她二婚的身份在這擺著,永遠也改變不了,如果老人介意,那就給家庭關系埋下了炸彈。
她不想讓丁文民難做,亦不想委屈自己,委屈一時就會委屈一世,何必呢?
當初你答應我的……丁文民有些發慌,他掙扎著要坐起來。
丁母一看趕緊把他攔住:你剛醒,趕緊躺著,這里有媽和你三嬸在,什么都不用你動手。
媽,你們能不能出去,我想和吳夏單獨說兩句話。
文民,你三嬸給你尋了個好親,是個黃花大姑娘......丁母一聽急急開口。
丁文民脖子上青筋暴起:滾!
他一發火把所有人都給嚇到了,丁父趕緊把丁母和三嬸給帶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