戾氣十足的冷喝如同一盆冰水,把她給澆醒了。
與宋津南講良知和感情,等于對牛彈琴!
兩人同時陷入沉默。
她擦掉臉上的淚痕,斂起情緒,繼續收拾行李。
宋津南瞥了眼床上凌亂的衣物,都是夏天穿的連衣裙和短袖,沒由來的煩躁。
“準備離婚還是分居?”
“選擇權在你。”
她知道這樁婚姻的決定權在宋津南手中,索性把問題拋過去。
“喬晚。”宋津南聲線如冰,“我先把話撂下,只要你今天走出這扇門,以后就算跪地求我,我也不會接納你。”
她身體輕顫,手中的衣物掉在地板上。
“宋津南,如果你還有一點點良知,就把所有的怨恨報復在我身上,不要殃及其他人。”
只要宋津南放過姜早,她會毫不猶豫地選擇撕破臉。
“宋太太口中的其他人姓葉還是姓周?”宋津南眼眸半瞇,漾著徹骨的寒涼。
她被嗆得心跳失衡,黯聲道,“我說的是姜早。”
“你不止一次罵我心胸狹窄,斤斤計較,我確實是這樣的人。只要我看不到你,你覺得我會讓姜早有好日子過么?”
“一碼歸一碼,宋津南,求你放過姜早。”她帶了哭腔。
“我還沒有那個氣度。”
宋津南說完去了書房。
她絕望地跌坐在地板上,抱頭痛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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