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他沒拒絕,喬晚開始揉捏起來。
宋津南自從三年前坐上宋氏副總的位子,工作量多了不止一倍,伏案的時間太長。
從去年年底,頸肩就開始隔三差五地疼。
她特意在網上找來中醫推拿按摩的視頻,學了一陣子,只要宋津南有需要,她就幫著按上半小時。
以前的宋津南很享受這忙里偷閑的時光,這一刻卻有些心煩。
“你拒絕跟我去京城時的骨氣呢?”他伸出手臂,捏住喬晚的臉頰。
喬晚腳下一軟,跌坐在他膝蓋上。
兩千五百萬廣告費,如同一把高懸在喬晚脖頸的利刃,令她不得不放下尊嚴討好這個男人。
“我錯了,津南,以后再也不與你慪氣了。”她眸如春水,雙手勾住宋津南的脖頸。
宋津南的唇落下。
頃刻間,滾燙的呼吸聲沿著她脖頸往下。
為了掩蓋宋津南留下的咬痕,她昨天穿的是件高領毛衫。
她軟溫語地央求,“津南,廣告費的事兒幫幫我——”
“這么主動原來是另有所圖。”
結束后,她既累又乏,躺在書房的沙發上沉沉睡去。
壓根不知道是什么時候被宋津南抱回了主臥。
喬晚是被客廳的說話聲吵醒的。
“三年了,姓周的還在得寸進尺!現在竟然有臉讓你繼續在荔城投資新項目。別說老爺子,我第一個不認——”
房門半掩,白知柔憤怒的斥責聲傳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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