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皇后也道,“本宮睡會兒午覺,喜嬤嬤替本宮把阮阮送回去,路滑路上多扶著點。”
“是。”喜嬤嬤恭敬道。
“有勞喜嬤嬤了。”姜南溪不動聲色,溫聲道。
路上白雪皚皚,喜嬤嬤攙扶著姜南溪,只聽她道,“進宮這些日子,多謝喜嬤嬤照拂,變著花樣給我送好吃的,把我這肚子也越吃越大了,我感覺自己都長圓潤了。”
“能照顧王妃是奴婢的福氣,奴婢其實也沒出多少力,還是徐嬤嬤的功勞。”喜嬤嬤客氣道,“王妃怎么樣都漂亮。”
兩人閑聊著。
姜南溪又道,“我不在宮中的日子,蘇側妃常到母后身邊侍奉吧!”
喜嬤嬤在皇后身邊這么多年,得皇后看重,也不是沒腦子的,她輕聲道,“那些日子皇后見蘇側妃時,她都會屏退所有的宮女,只和蘇側妃單獨在內殿。”
她和汪嬤嬤一直是皇后娘娘的左膀右臂,皇后從來不瞞著她任何事情,猜不透主子的意思,喜嬤嬤也越發焦急。
“連喜嬤嬤都失了寵嗎?”姜南溪微笑道。
“唉,我們這些做奴婢的,也只是投主子所好,指不定哪一天奴婢就失寵了。”喜嬤嬤意有所指地說笑。
“怎么會呢,我瞧著母后就十分依賴喜嬤嬤,母后得喜嬤嬤照顧這么多年,怎么說主仆的情分是永遠都消磨不掉的。”
“其實奴婢和汪嬤嬤都不是一直伺候皇后娘娘的,從始至終跟著娘娘的那批人不是我們,我們也是盡心盡力讓主子舒心。”喜嬤嬤說的是實情,她們剛伺候皇后那會兒,個個都膽戰心驚,皇后的脾氣更是陰晴不定。
姜南溪靜靜聽著,也不出聲。
喜嬤嬤又道,“奴婢曾經得罪過蘇側妃,她如今得了娘娘喜歡,奴婢隱隱感覺脖子上的腦袋都不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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