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不是說了嗎？”

“說了什么？”

“獻身呀！”

卻聽楚湘靈語不驚人死不休，挺起那傲人的胸脯，大大方方的說道：“夫君隨時可能把持不住，被欲火催使，需要與人肌膚之親，那我自然義不容辭，要做好和夫君同房的準備了。”

如此大大方方說出這般虎狼之詞，縱使是穆南歌在合歡宗待過一段時間，此刻也被這話弄得渾身不自在：

“你好歹也是女子，竟然……竟然如此……”

眼看穆南歌連話都說不利索，楚湘靈頓時哈哈大笑起來：“哈哈哈，妹妹說笑了，姐姐身為夫君娘子，和夫君琴瑟和鳴，幫助夫君泄火，那本就是天經地義之事，有什么問題嗎？”

“可你好歹也是至尊，怎么這般放浪形骸……”

“至尊怎么了，至尊就該端著嗎，至尊就不能共尋雙修大道了嗎？這其中的美妙滋味，雖然姐姐暫時也沒體驗過，但可也聽說，那滋味是人間極致享受，姐姐可期待了好久了呢。”

楚湘靈這虎狼之詞，豈是穆南歌能夠招架的，此刻面色一陣臊紅，偏偏依舊沒有離開，只是在一陣猶豫之后說道：

“你就這么想和顧修結為道侶？”

“妹妹難道不想？”楚湘靈反問。

“我……”穆南歌猶豫了下，沒有回答這個問題，只是追問道：“你和顧修相處并不算多，為何對他如此另眼相看，難道一切都是偽裝？”

“妹妹這就不懂了，夫君長得好看，實力高強，而且人品絕佳，自然值得另眼相看。”

穆南歌明顯對這個回答不滿意，直接點出：“你身為合歡宗宗主，修的更是無情道，輕易不可能對人動心，更不可能見顧修幾面便對他動心至此！。”

“動心哪有什么理由，有的人一見傾心，有的人細水長流，情之一字，又有誰說得清楚呢？”楚湘靈眨眨眼：“這一點，妹妹你應該感同身受吧？”

可惜。

穆南歌不吃這一套，只是依舊盯著楚湘靈。

好似要將她看穿一般。

“我的本源合歡花，送了顧修。”

被她盯著，楚湘靈終于還是坦誠相告：“一開始我確實受了這本源合歡花影響，會自然而然的對他生出愛慕之情，但如今時間久了，我已經不僅僅只是受到這本源合歡花影響了。”

這下子。

倒是穆南歌愣住了。

她的幽冥圣宗曾跟合歡宗是對手，對于合歡宗的本源合歡花早有耳聞，這東西合歡宗之人都有，但卻只有一朵，一旦送出便無法收回，更無法改變。

她之前就奇怪，楚湘靈身為合歡宗宗主，明明和顧修接觸的不算多，為何從一開始，對待顧修的樣子，就經常給她一種情根深種的感覺。

如今才算明白了其中緣由。

見她若有所思的樣子，楚湘靈笑瞇瞇問道：“姐姐如今可是什么都說了，不知道妹妹聽了，是不是想要甘愿退居第二呢？”

“我……”

穆南歌抿了抿嘴，最終還是說道：“會退出。”

什么？

楚湘靈笑不出來了，猛地瞪大眼睛，有些不可思議看向穆南歌，這個曾經的老對手，她可是素來清楚，雖然穆南歌從未表達心意，可實際上從穆南歌對顧修的態度就能看出，她明顯早已經傾心了的。

只是萬萬沒想到，她竟還真的會退出。

難道她只能接受男子專情？

沒等楚湘靈想明白，穆南歌倒是話鋒一轉：“但有一個條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