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姨隨后又一腳堵住了洪玉婷的口。
云姨認為我是那種缺錢的人嗎
韓玉后仰,雙手交叉問道。
也是!
是我唐突了,既然韓少爺不滿意,怎么處置她,悉聽尊便。
云姨收回了腳,全程看也不看洪玉婷一眼。
今天怎么說也是個喜慶的日子,留著她,我要讓她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
韓玉露出了極度陰邪的笑容。
很少人能夠知道,這位韓家二公子,內心其實早已扭曲,死在他手上的家仆已然超過兩手之數,只不過此事被韓家掩飾得極好罷了。
說說看,你怎么讓她生不如死。
一道剛毅且又充滿和煦的聲音,從門房外悠悠傳來。
片刻后,一位身穿白衫的青年男子無聲走了進來,看到這名男子出現的瞬間,一眾麗人忍不住驚嘆起來。
帥,太帥了!
世上人如玉,公子世無雙。
三百六十度完美到無可去挑剔的男人,臉上顯得很陽光,也很正氣,韓玉雖然也帥,但跟以前此人比起來,無論是氣質還是容顏,就好像一個在天上,一個在地下。
當然,是韓玉在地下。
而倘若葉鋒在這,一定會認識這個男人,牧天。
主人!
云姨默默地退到了一邊。
想不到是牧大人光臨,真是稀客呀稀客,還不快去給牧大人上酒。
看到牧天,韓玉立馬笑臉相迎起來,內心略為不安。
別看這個年輕人比他大不了幾歲,但即便是韓玉的老爹,在面對牧天的時候,都得畢恭畢敬喊他一聲牧大人,聽候差遣。
來頭驚人!
不必了,我來又不是找你的。
牧天并未正眼看向韓玉,他俯下了個身子,溫柔說道:
忍著點。
只在一剎那,牧天并已將洪玉婷被踩斷的左手給續上,末了后者才知道發出喊痛聲。
他是誰
洪玉婷很快并停止了呼喊,她癡癡地看向牧天,這個突然出現的男人,就好像她生命中的一道光。
牧大人認識她
看到這一幕,韓玉內心更加不安了。
不認識。
但是我的一個朋友肯定認識,你好像踢了她一腳,對吧
牧天將洪玉婷扶了起來。
對。
韓玉硬著頭皮說道。
按照我那位朋友的規矩,是要還的,都一把年紀了才進入大宗師,像你這樣的人,又有什么可驕傲的。
話音剛落,牧天就來到了韓玉跟前,緊接著一股氣勢排山倒海而出,壓得韓玉根本沒法動彈,更沒法說話。
牧天一腳踢出。
這一腳,看似毫無氣勢可,可絲毫不比韓玉踢洪玉婷的那一腳輕,一股狂亂的氣息在韓玉右腿上肆意破壞,將里邊一切全然撕碎。
若是這時候有人扒開韓玉的褲子,不難發現,他的右腳里邊看上去就像是肉泥,骨頭都不見了。
記住了,一定要將此事一五一十的告訴你父親,不要讓我專程去你們韓家一趟。
牧天看也不看嘴角正在抽搐中的韓玉,轉而又望向了云姨。
主人,我知道該怎么做。
只見云姨眉頭皺起,她手持掌刀,毫不猶豫劈向了自己的左腿,瞬間應聲而斷。
不必這樣的,日后你還怎么為自己找塊風水寶地。
牧天毫無憐憫之色,他扶著洪玉婷就此離去,留下云姨滿臉煞白。
神秘,英俊,無比強大!
洪玉婷從來遇見過這樣一個無暇的男人,她不知道這個男人來找自己有什么目的,但她知道,是這個男人救了自己,不知不覺中,這個男人似乎成了她的一片天。
還沒告訴你,我叫牧天,牧民的牧,天下的天。
小車內,牧天含蓄說道。
我叫洪玉婷。
洪玉婷直勾勾地牧天,始終不肯眨一下眼睛。
我知道。
我唯一的那位朋友跟我說,帝都是一個巨大的鳥巢,這樣其實還不對,鳥巢中的鳥可以自由出入,在我看來,它更應該像一個鳥籠才對。
洪玉婷,做我的囚鳥,你可愿意
牧天的口氣無比溫和,絲毫沒有去強迫的意思。
做你的囚鳥
洪玉婷的心剎那間如小鹿亂撞,她幾乎沒有任何猶豫就點了個頭,哪怕是明知道,成為金絲雀后的她。
不會再有自由!h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