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正陽不動聲色的站了起來,看到宋維慶正不懷好意的注視著他,就微笑著說道:“宋少,你們這里的洗手間在什么地方?我這喝了一下午的茶,還沒有去方便就被你拉來了,再加上這瓶酒,現在確實感覺到肚子漲漲的,有點不舒服!”
賈正陽來到了洗手間,先用冷水洗了把臉,感覺到心中的欲望越來越強烈了。
他一刻也不敢怠慢,連忙鎖住了洗手間的門,坐在馬桶蓋上,靜下心來運起了功。
功行一個周天之后,這股欲望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
賈正陽只感到神清氣爽,身上再也沒有半點不適的感覺,這才打開洗手間的門走了出來。
宋維慶剛才看到賈正陽去洗手間,就知道藥物已經發生了作用,但是,他也暗暗佩服賈正陽的自制力。
他自己昨天晚上那杯酒沒等喝完就忍不住了,卻沒有想到這一瓶酒喝完了,都那么長時間了賈正陽還沒有半點反應。
是不是量太少了?宋維慶想到:這個小子身體這么壯,藥量肯定是不夠,必須要給他加倍。
這時,他看到賈正陽正從洗手間里走了出來,裝作不小心的樣子,把酒杯碰到在地上。
宋維慶裝模作樣的對站在他身邊的服務員說道:“快去再拿一瓶酒,再換一套杯子來。要雙份的!”
那個服務員心領神會的走了出去,不一會,又拿來了一瓶皇家禮炮和兩個杯子。
宋維慶裝出一副不好意思的樣子對賈正陽說:“賈少,這一瓶酒雖然和剛才那一瓶是一個牌子的,但是年份短了一點,味道也還不錯。既然咱哥倆能在這個金山市相會那就是有緣,今天晚上一定要喝個盡興。”
賈正陽面帶微笑的好像在聽著宋維慶的講話,但是暗地里卻運起了功力看向了那兩個杯子,果然發現其中一個杯子的底下有那么一個綠豆粒大的亮點,就知道這就是那個使自己欲火中燒的罪魁禍首。
他心想,既然你宋維慶用這個辦法來對付我,也就別怪我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了。
宋維慶剛把那兩個杯子倒上酒的時候,賈正陽旁邊的筷子卻不知道怎么回事滾落到桌子的下面了。
就在宋維慶和那個服務員眼睛離開桌上那兩杯酒的剎那間,賈正陽迅速的把那兩杯酒換了一下位置。
換了一副筷子,宋維慶笑嘻嘻的對賈正陽說:“賈少,來,嘗嘗這個龍蝦,正宗的澳洲龍蝦。看看味道有什么不同?”
兩人又是推杯換盞的喝了起來,宋維慶心懷鬼胎的盯著賈正陽,看著他的表情。
賈正陽也微笑著看著宋維慶的表演,兩人的目光是一觸即閃,不作絲毫的停留。
當喝到第三杯酒的時候,賈正陽發現宋維慶有些不對勁了。
只見他滿臉通紅,呼吸急促,喉嚨里發出咳咳的聲音,就像一只發情的公豬。賈正陽知道那種藥物在宋維慶的身體里起了作用。
這時,宋維慶站起來也顧不得和賈正陽打招呼,就踉踉蹌蹌的去了洗手間,不一會賈正陽就聽到了洗手間的嘔吐聲。聽那聲音,宋維慶就好像要把五臟六腑都要吐出來似的。
賈正陽心想:現在不走,還要等到什么時候啊?遂站起身來,走到了洗手間的門口,敲了敲門說道:“宋少,謝謝你今晚的款待,我就告辭了。你就在這里好好的享受吧,哈哈哈!”
賈正陽推開了門來到了走廊上,發現賀強正在走廊上走來走去的,眼睛警惕的四處打量著,看到賈正陽出來之后,略微點了點頭,就跟著賈正陽的身后,向樓下走去。
還沒有走到樓下,賈正陽就發現一個三十多歲的中年婦女,帶著五六個打扮的極為妖艷的女子急匆匆的向樓上走去。那個中年婦女的嘴里還不斷的催促著:“快快快!”
看到這里,賈正陽心里偷著樂了起來,他想這個宋少來這一招,真是偷雞不成反蝕把米,自己這就叫做是,吃了你的餌把鉤子再扔回去,讓你自己吞下。
第二天早上,金山市醫院里收治了一個奇怪的病人,經醫生們會診得出的結論是,這個人縱欲過度,脫陽了!
一個老醫生搖著頭自自語的說道:“真是世風日下,如今這些年輕人到底是怎么了?看樣子這個人以后算是廢了,也不會再有生育能力了,但愿他已經有了后代,要不然的話可就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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