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喬雅思說完這句似是而非的話后就扭身走了,還主動挽上了李薇的手臂。
李薇在看到喬鶯后就沖她點頭示意了。
這會更是直接被喬雅思挽走了。
喬鶯站在原地攥緊了手心,唇角的笑意也變得僵硬,眼中的冷意一點點聚集。
杜可云卻是一頭霧水,不解道:“喬總,她這是什么意思,我怎么聽不懂?”
喬鶯卻冷著臉轉身離開,回到車上立即沉下臉,拿出手機給周政打了過去。
但那邊始終無人接通。
她不知道周政是因為忙所以才不接她的電話,還是因為不愿意接她的電話。
她看著自動掛斷的電話用力的敲了敲座椅。
隨后又給余天工打了過去,周政可以不接她的電話,但余天工卻是不能的。
響了許久余天工的聲音才透過手機傳來。
“太太?”
“你們在哪?回京城了么?”
許是察覺到她話語中的冷意和憤怒,余天工沉默幾秒后還是如實回答了。
“回了。”
喬鶯立即攥緊了手機,想起喬雅思剛剛那似笑非笑的表情,心底猶如翻江倒海。
“你們現在在哪?”
“抱歉太太,這個不能說。”有些東西,即便是家人,妻子,父母也都無法告知。
這就是他們的工作性質。
“為什么不能說?有什么不能說?你們人在哪,告訴我!”
余天工沒說話,不過卻響起了周政低沉的聲音。
“誰的電話?”
“是太太的,她問您人在哪,我沒說……”
周政聞幾乎是沒有片刻的遲疑,沉聲冷漠道:“掛了。”
于是下一秒,手機通話就被掛斷。
喬鶯睜大雙眸看著自已被掛斷的手機開始抓狂。
“啊,啊啊啊啊,周政!”
此刻在喬鶯的心中,喬雅思晚上說的有約就是和周政。
她完全控制不住自已的想法,可她卻又無可奈何,無能為力。
她找到喬雅思的號碼撥了過去。
喬雅思倒是很快就接了電話,“有事么?”
“你在哪?”
“干什么?我在哪跟你有什么關系?”
“我問你在哪?”
聽著喬鶯克制的咆哮,喬雅思沉默了數秒后不由輕笑出聲。
“我在路上,怎么了?你到底有什么事,沒事我就掛了。”
“喬雅思你還要不要臉?就算你是個野種,你媽難道沒教你該如何讓個人么?你知不知道他是你的誰?你難道要把你媽,和喬家的臉全都丟盡了才肯罷休是不是?”
聽著喬鶯尖酸刻薄的怒吼,喬雅思顯得特別風平浪靜。
“人不要隨便罵,你說我不要臉,請問我怎么不要臉了?”
說著,喬雅思的語氣也凌冽了起來,“還有,我怎樣讓人都輪不到你來指點,你算什么東西?一個沒有血緣關系的外人而已,你在我這連根蔥都算不上,真把自已當回事了?你要不要找個鏡子好好照一照?”
“最后,我一直都知道他是誰,不過促成這一切的人是我么?喬鶯,你心里最清楚,這一切都是誰造成的,既然發生了那就自已受著!”
“還有,沒事不要隨便打給我,更不要像條瘋狗一樣到處咬!”
說完喬雅思就直接掛斷了手機,她剛剛的確就是故意的。
因為下班之前她問了李薇周政回沒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