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看著車尾燈在轉角處不見,她才小聲的說了句。
“我靠,剛剛車里的人是周政啊?”
對于現在的周政,她們想見到這個男人恐怕也就只能在央視新聞上了。
平時已經沒有太大的機會能見到這個男人了。
剛剛她應該沒看錯吧?
所以,喬雅思讓周政給他當司機來接她回家啊?
于文珊想到這里不由倒吸了一口氣,剛剛那轉瞬即逝的畫面仿佛和五年前學校的那一次重疊。
喬雅思和周家到底是個什么情況?
難道喬雅思是周政的……
女兒?
不不不,不對,年紀配不上,不會是周政。
如果是周政那喬雅思的母親當年早就嫁進周家了。
所以到底是什么情況?
喬家都不待見的人,周政這個男人為什么對她這么好?
所以喬雅思剛才對她說,她喜歡周家,是因為周政對她特殊照顧?
“小姐?”
聽到自家司機喊自已,于文珊連忙甩了甩自已凌亂的腦袋。
“來,來了。”
她不讓自已胡思亂想,上了自家的車。
完全沒注意到會所門口站著的人。
她距離兩人幾米外的位置停下,卻也能夠聽清兩人的談話內容。
包括于文珊剛才的自自語,因為過于詫異所以語調似乎更高了些,她聽得便更清楚了。
周政?
那個和喬家養女聯姻的周家?
那個出現在央視新聞上的男人?
傅蔓凝拿出手機查了一下周政,上面對他的介紹不斷更新,可怎么看都不是普通人能招惹的起的。
喬家,周家……
為什么有的人命就這么好,一出生就站在了人生巔峰。
這是多少人窮極一生都能要攀爬到的高度?
傅蔓凝不由紅了眼眶,因為她開始不安,她開始害怕。
因為和喬雅思比,她毫無勝算,不管是從任何方面看,她都必輸無疑。
“傅學姐,你沒事吧?”
有人發現了她,擔憂詢問道。
傅蔓凝擦了擦眼淚,她還是保持微笑道:“我沒事,我先走了,幫我和阿墨說一聲吧。”
“好的傅學姐,學姐慢點。”
車上。
喬雅思靠在座椅上舒服的嘆了口氣,彎腰脫掉自已腳上的高跟鞋,翹起來一看,后腳跟果然被磨破了。
周政原本正在看文件,聽到她的動靜這才轉頭看她一眼。
見狀皺了下眉,“鞋不合腳?”
喬雅思低頭看著自已的兩個后腳跟,“合腳,但新鞋就是會磨腳,習慣了就好。”
所以她在國外基本不穿高跟鞋,都是平底鞋,也是很久沒穿過高跟鞋了。
確實是有些難受,不只是腳后跟,腳掌和小腳趾頭也磨的有些疼。
她將腳抬起來放在座椅上,自已揉了揉腳掌。
“發明高跟鞋的人真是個天才,這東西怎么不給男人也發明一個出來?”
開車的余天工聞開玩笑似的說了句。
“男人不是有增高鞋墊么,好像也挺難受的。”
喬雅思聞抬頭看了過去,笑呵呵的開口,“余秘書該不會也偷偷墊過增高鞋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