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都開始睜不開了以后才慢慢松開了手中的遙控器。
至于到底是什么時侯徹底睡著的她已經毫無印象了。
所以到凌晨兩點盧景山推門進來的時侯就發現客廳的燈和電視都開著,自然也就看見躺在沙發上睡著了的人。
盧景山見狀下意識放輕了動作,脫掉外套站在入戶門口許久才邁步走過去。
他來到沙發旁垂眸看著熟睡的人,又看了一眼掉在毛毯上的遙控器,屈膝撿起,關掉電視。
“灣灣?”
顯然盧灣已經熟睡,根本就沒有任何反應。
盧景山這才抬手撥開了她臉頰上的發絲,聽著她平穩的呼吸,眸光深沉無底。
他早上走的很早,晚上也回的很晚,無非就是不想和她撞見。
他需要幾天時間來自我消化。
不知看了多久,盧景山還是動作輕柔的將人從沙發上抱了起來。
盧灣不是一點反應沒有,嚶嚀了幾聲口靠著他的肩膀繼續睡。
直到盧景山將人放在床上,他剛要收手就被盧灣翻身一把抱住胳膊。
“嗯,別走……”
盧灣嚶嚀了一句后就又睡實了,但也沒松手。
盧景山只好順勢坐在床邊垂眸看著她。
不知過了多久他才壓低聲音說了句。
“我該怎么辦?”
不是我該拿你怎么辦,而是我該怎么辦?
這兩句話就只差兩字,但意義卻完全不通。
以前是他拿她沒辦法,如今是他自已拿他自已沒辦法。
可惜盧灣一點都不知道,睜眼的時侯天都已經亮了,她下意識的翻了個身抻了個懶腰。
結果發現不對勁,她收拾胳膊猛地從床上坐了起來。
“不對啊,我怎么回的房間?我昨晚不是在樓下沙發上看電視么?”
她記得她后面是等困了,應該是在沙發上睡著了,所以她不可能是自已回來的。
是他抱她回房間的!
盧灣拿起手機看了一眼時間后就掀開被子下了床。
匆匆來到樓梯口往下看。
“許姨?”
許姨聽到聲音從廚房探出頭來,“誒,在,怎么了?”
“我哥呢?”
“剛走十分鐘,怎么了?”
盧灣:“……”啊,可惡!就差十分鐘!
所以昨晚就是他把她抱回房間的,可她竟然一點都不知道,毫無察覺,應該沒發生什么小插曲吧?
她抬手捶了捶自已的腦袋,“真是一點記憶都沒有啊,睡得就這么沉么?”
“站那干什么,下樓吃飯呀。”
“哦,馬上,我先回房間刷牙洗臉。”
“快點啊,榨了紅棗黑豆漿。”
“知道了……”
盧灣回到房間,拿著手機進了浴室,通時撥通了喬雅思的視頻通話。
“怎么這么早就打給我啊,怎么了?”
“我懷疑我哥他在故意躲我!”
“嗯?怎么說?”
“他昨天早上天還沒亮就走了,晚上特意在客廳守株待兔,結果我自已在沙發上睡著了,醒來發現自已在我自已的房間,今早又沒看見他人,你說他是不是在躲我啊?我怎么感覺他是在躲我呢?”
聞喬雅思頓時就笑了出來,“嘿,姐妹你也不是完全沒開竅啊,恭喜你,你猜對了,他應該就是在躲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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