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也沒注意其他人的表情。
尤其是盧景山,垂在身側的手更是緊握成拳,骨骼都發出了輕微的摩擦響動,更別說是手背蜿蜒進袖口的青筋暴起了。
“那天晚上被你拽進包廂的人的確是我,你可能喝的太多沒能記住我的樣子,但我卻記住了你的臉。”
“所以當喬小姐拿你的照片給我看時,我就認出了你,喬小姐要找的人就是我,所以我才請她帶我來找你。”
盧灣雖然有心理準備,但面對井白這么自然的表演也是懵住了。
不知道該怎么往下接。
“是,是么,我,我那天確實,確實記得請了,就是隱約覺得是我主動的,所以真的是我把你拽進包廂,然后把你給……”
井白無奈一嘆,實話實說道。
“盧小姐,這種事情,我想如果男人不愿意,就算你想強迫恐怕也沒有機會,所以,歸根究底還是我的錯。”
盧灣連連擺手,不好意思道:“不,不怪你,是我,是我那天心情不好喝的太多了,所以不是你的問題,是我的錯!”
井白聞便從口袋拿出一個盒子,打開后里面竟然一枚戒指。
“盧小姐,如果你愿意,我可以負責,我們可以訂婚結婚都可以!”
盧灣瞬間就傻眼了,所以她下意識的就看向了喬雅思。
喬雅思在心里翻了個白眼,但她也表現的一臉震驚。
“井先生,你讓我帶你來見灣灣是來解決事情的,你,你這是讓什么?”
井白側頭看向喬雅思,“抱歉喬小姐,沒能跟你說清楚,但這就是我的解決辦法,我會負責到底。”
“你,你……”喬雅思一副被驚到的樣子,好半晌也沒說出下一句話來。
發生這種事情,先不論誰對誰錯。
單單一個男人愿意為錯誤買單就已經是最好的解決辦法了。
畢竟時間不能倒退,事情無法扭轉。
“盧小姐,你愿意么?”
盧灣完全不知道該怎么反應才對,所以只能用最真實的反應面對他突如其來的求婚。
盧景山卻沉著臉上前,直接將盧灣抱起走向樓梯。
盧灣處于震驚之中所以連拒絕都沒有,就這么任由著盧景山將她抱上了樓。
“盧小姐……”井白似乎想要開口挽留。
許姨見狀便說道:“小喬,這位井先生,你們稍等片刻,我想他們兄妹需要一點單獨說話的空間。”
井白點了點頭,“我明白。”
喬雅思卻有些擔心道:“許姨,盧大哥不會對灣灣怎么樣吧?比如再次動手什么的。”
許姨也擔心這一點,回頭看了一眼二樓收回視線。
“小喬,你們先坐,我上去看看。”
“好的許姨,我也覺得您上去看看比較好,我看盧大哥的臉色不是很好,我擔心灣灣受委屈。”
“誒,好。”說著許姨也轉身上了樓。
盧灣被盧景山抱回房間,扔人按在墻上抬起她的下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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