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么呀?小喬人挺好的啊,你為什么不讓我和她接觸。”
“你覺得好,但我覺得不好,沒有為什么,你想約束我和什么人接觸,首先自已先讓到再說,沒事就回你自已房間,我要休息。”
說完也沒給盧灣再開口的機會,輕輕將她推后一步就關上了門。
盧灣看著關上的房門氣的跺了跺腳。
她狠狠瞪了一眼房門轉身回了自已房間。
直到次日,盧灣洗漱后撕開了額頭上的紗布,經過一晚上發酵,額頭的腫脹倒是消了不少,但淤青卻明顯加重了。
看上去還挺嚇人的,一團發黑的紫青色在腦門上。
顏色這么重,恐怕遮瑕膏也根本就不管用。
許姨看到她腦門上的淤青也嚇了一跳,“磕的這么嚴重啊?疼不疼啊?”
盧景山也抬頭看了過去,視線落在她烏青的額頭幾秒。
“吃完飯記得擦藥。”
盧灣明顯不開心,一是昨晚目的沒達到反被倒打一耙。
二是她看鏡子也確實是被自已丑哭了,丑中帶囧,總之很難讓人心情愉悅。
許姨一眼就看出來她心情不好,小聲問盧景山。
“怎么了這是,心情看著不怎么好啊?”
盧景山沒說話,只是看了盧灣一眼。
早飯吃到一半盧灣就說道:“我今天要跟你一起去公司!”
盧景山看了一眼她的腦門,“你確定?”
盧灣也想起自已的腦門了,“確定,待會換個新的紗布就行了。”
這么對比,還不如鐵塊紗布來的好看了。
現在的她看上去已經是搞笑的問題了。
“隨你。”
盧灣抬眸看他一眼后悶悶喝粥。
她額頭撞成這樣都沒法化妝了,不開心。
可她是絕對不會給楊淼機會的!
許姨看著兄妹兩人上車搖了搖頭,“這公司有什么好去的……”
盧灣坐在副駕駛,雙臂抱肩,“我的車呢?拉回來沒有?”
“返廠維修了。”
“那什么時侯修好?”
“不確定。”
家里也不是只有一臺車,盧灣純屬就是沒話找話。
“哥,我想了一下,我覺得你對小喬是有些誤會。”
“有沒有誤會我心里清楚,你不必多說。”
盧灣不開心的咬了咬唇,轉過頭看他,“所以你的意思是說,只要我以后不和小喬聯系,你也不見那個叫楊什么淼的了?”
“我昨晚是這么說的?”
“你……那你是什么意思?”
“我只是讓你少聯系,不是讓你不聯系。”
“所以,你就是想說你和那個楊淼也要繼續聯系唄?”
盧景山這時才偏頭看她一眼,“我們雙方有合作,就算我能保證私下不見面,公事上也會經常見面,你要我怎么斷絕聯系?”
盧灣頓時沒話說了,她也知道這不現實,更不可能。
“可她就是想要以公謀私啊!”
盧景山又扭頭看她一眼道:“這些用不著你操.心,管好你自已的事就行。”
盧灣有些生氣,直接說道:“我的事就是你的事,我的事也就是你!”
盧景山這才不說話了,每次她聊到這種話題的時侯,沉默是他對她的常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