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云強壓下心里那奇怪的情緒,眼睛瞪著兩人。
"你們該罵的,該求的人是知,而不是我。"她冷冷的諷刺道:"你們奈何不了知,就來欺負我這個毫無背景又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你們恃強凌弱,就算是說出去,也是你們被輿論的唾沫淹死。"
聞,孟云賦覺得安云的話有道理,他可從來不欺負女人,可現在這樣,顯得他在欺負安云。
他皺起眉頭。
孟云書抓緊他的手,情緒激動:"如果你當時按照約定離開b市,出國永不回來,我又怎么還會來找你。"
安云實在是不想跟這種講不通道理的人說話,心太累了。
孟云書就像個瘋子,說任何話她都聽不進去。
她煩躁的一字一頓說道:"知于我而已經是過去式,我們沒有在一起,他對你是好是壞,都與我無關,請你們以后不要再來找我!"
她撂完話就要走,轉身之際孟云書忽然過來拉她,安云猝不及防被她拉住手。
"放開。"安云不敢動,怕自己一甩手,孟云書就趁勢跌倒。
那她可就有十張嘴都說不清了。
然而孟云書不肯放過這個機會,拉著安云的手輕輕一甩,孟云書作勢身體不穩,而孟云賦見狀,害怕安云會對孟云書做什么,一把將安云推開。
"你別想傷害我姐!"
孟云賦力氣很大,安云竟直接被她推倒在地上,屁股瞬間傳來劇痛,讓安云白了臉色。
地面上有一塊石頭,安云正好坐在那塊小石頭上。
"安云!"
喻朝維飛快的跑過來。
"孟同學,你怎么能推老師!"喻朝維一邊扶著安云一邊譴責孟云賦。
看到安云蒼白的臉色時,孟云賦有點愧疚,他剛剛不是故意的,就是太擔心孟云書才會下手沒輕重。
"你流血了!"喻朝維低喊。
安云米色的裙子染上了一點血跡,那尖銳的石頭將她的皮膚給劃破了。
孟云賦更愧疚了:"我……"
"我的肚子。"
孟云賦正要道歉,突然聽到孟云書呼痛。
"姐,你怎么樣"孟云賦一時不知所措。
安云勉強站穩,屁股的疼痛她還沒緩過來,就看到孟云書捂著肚子慢慢坐在了地上,面色蒼白。
畢竟是個孕婦,安云看孟云賦只是著急而沒有方向,于是提醒他:"打急救電話。"
喻朝維:"等救護車來可能來不及,我跟你一起送你姐去醫院。"
孟云賦和喻朝維一起扶著孟云書離開,安云并沒有跟上去。
她試著走了兩步。
"嘶。"
太疼了。
大腿還有血流下來。
安云摸了一把,暗道倒霉。
哼,這個仇她記下了!
安云去校醫務室處理了一下,校醫給看過,只是皮外傷,沒有傷到筋骨。
接下來也沒課了,安云背著小提琴離開學校。
今天車送去保養了,安云走出校門,準備打車時,一輛熟悉的車停在自己面前。
"安小姐,上車吧。"鐘宇笑瞇瞇的揮了揮手。
安云想起剛剛的孟云書,準備拒絕。
鐘宇催促:"快點,這個時間段這里不能久停。"
安云只好打開后座的車門上去。
知正拿著一份合同在看,他眼睛看似盯著合同,余光卻一直瞥著安云。
看到她上車了,心里頓時愉快起來。
只是下一秒,他就變了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