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不清就對了,人生哪兒來那么多說的清的事情。
余年將車開進小區大門,說道:你現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用我給你的錢賺取更多的錢,區區二百萬,根本不夠你過完這一生。
嗯,我聽你的。
周婉說道:我知道你是為了我好。
我們是朋友,都是我應該做的。
余年將車停在小洋樓門口,推開車門走下車,漫不經心道:時間已經很晚,今晚你就住在小洋樓,明天再回去。
方便嗎
周婉跟著下車,問道:若是被戴佳看到,肯定會誤會。
沒事,我和戴佳之間不存在誤會,也不會有誤會。
余年鎖上車,一轉身就看到客廳里燈火通明。
再看路邊,不知何時多了輛奔馳。
余年眉頭微皺,穿過花園一路進入客廳,看到客廳里坐著的人,心中松了口氣。
你怎么來了
余年吩咐周婉先上樓休息,隨即目光落在坐在沙發上的任堅白身上,沉聲質問道:主人不在家,你擅自打開主人家門,似乎不合規矩吧就算你到我家,至少應該在門口等著才對,難道你連基本的禮貌都不懂
不好意思,恕我打擾。
看到余年出現,任堅白起身道:我這次來找你,看到你家大門沒關,我才進來,希望你不會介意。
我非常介意,而且討厭至極。
余年雙手插兜,臉色冷漠。
周婉看到任堅白一眼認出任堅白就是綁架他的人,立即指著任堅白對余年說道:就是他綁架的我。
我們又見面了。
任堅白目光落在周婉身上,笑瞇瞇的說道:恭喜你,你在余老弟心中的份量再次加重。
他就是任熙和任恒父親。
余年見周婉沒動,再次說道:你先上樓休息,這里的事情交給我來解決。
聽到這話,周婉點了點頭,轉身上了二樓。
看到周婉離開,任堅白重新在沙發上坐下來,挑眉道:前腳從戴家回來,后腳就將白月光帶回家,余老弟你真是玩的花啊。
玩的再花肯定沒有你玩的花。
余年走到沙發旁坐下來,兩腿疊加而坐,目光如炬道:本來我以為你老婆紅杏出墻送上門便宜我,沒想到你們夫妻兩人聯手給我玩仙人跳,幸虧你老婆人老珠黃,否則我真不一定能夠把持的住。
女人嘛,總是頭發長見識短,我就知道計劃最終會失敗,可惜她不聽。
任堅白哈哈一笑,搖了搖頭,感慨道:其實我本來打算利用周婉。
我知道。
余年沉聲道:看來這下我們之間的梁子算是徹底結下。
我可以解釋。
任堅白笑道。
我不想聽。
余年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