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千重被叔侄兩個擠兌已經不是一次兩次了,以他能夠想到的情況,自己理虧,被罵了自然不能還嘴。
"醒了你體內的藥還沒有清除干凈,再在水里待一會兒吧。"
傅五金深吸了一口氣,他們三個人這么說話也挺尷尬的,可是要是自己這會兒走了,就留皎皎一個姑娘家在這里,有些不合適。
"趁著這會兒,頭腦清醒了,想一想,你夜闖我家皎皎閨房,夜將軍,這事兒如何處置。"
傅皎皎打了個哈欠,"五伯,你們談吧,我去睡覺了,記得走的時候把門關好。"
傅五金苦笑,這丫頭倒是心大,不過依他來看,應該是她想逃避吧。
"皎皎,你還是坐下吧。"
"五伯!"
傅五金很少板著臉跟傅皎皎說話,所以他的臉色稍稍一冷,傅皎皎還是緊張的。
看到她這般,傅五金還有些自責,自己是不是太過了。
夜千重的思緒一點點的清晰,他只記得自己把阿喜推出了房中,是怎么來的傅家,真是一點都不記得了。
但是來干什么,房間里處處是女兒家的喜歡的小玩意,香香甜甜,說這是傅家長輩的房間,那顯然說不過去。
"記得了"
夜千重點頭,看了眼不搭理自己的傅皎皎,臉騰地紅了。
傅皎皎余光瞥見,心里更氣了,自己這差點被占了便宜的沒臉紅,他居然還臉紅了。
狗男人。
"虧得我家皎皎聰明,不是尋常女子,還能騰出手來找我求助,若是沒點子身手,怕是就被夜將軍給欺負了。"
夜千重想不起來的事情被傅五金這么一說,也就懂了。
他想不通的是,自己為什么會來傅皎皎的房間。
他連阿喜都能夠拒絕,怎么會來她這里
欺負人家。
傅皎皎想到他剛剛害羞的樣子,也不管五伯怎么為難他了,只是聽著,五伯看著斯斯文文,好脾氣,可真的生氣了,也是挺嚇人的。
"夜將軍嘴里嚷嚷著要跟我家皎皎退婚,這大晚上的又跑到她房中欲行不軌之事,這是君子所為"
"我……"
夜千重無以對,攥著拳頭,低著頭,等著被訓話,
"夜將軍別不說話啊"傅五金冷聲說道。
"我……我認,您說的,我都認,我也不為自己作辯解。"
傅五金冷哼了一聲,"這還像個男人,想怎么辦"
夜千重看向傅皎皎,"都聽郡主的。"
傅皎皎翻了個白眼,"真聽我的"
夜千重點了點頭,水里的冰塊一點點融化,他的意識也更加的清楚。
他剛剛好像是還親了人家,想到唇瓣相抵時候的柔軟觸覺,他的身體再一次掀起了一股熱浪。
傅五金看在眼里,清了清嗓子,"不該看的別看。"
再次被抓包的夜千重,連耳根子都紅了。
傅皎皎恨恨地瞪了眼夜千重,這狗男人當著長輩的面胡思亂想什么呢
夜千重表示,他也很無辜的好嗎
他低著頭,一副認錯就準備挨打的架勢,甚至在心里也做好了,若是傅皎皎不打算退婚,他也認了的想法。
畢竟,他剛剛對人家做了輕薄的事兒。
"郡主請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