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建刀到底是誰任恒感覺余年說話不對勁,這個人我怎么完全不認識不重要。余年說道:早晚會認識。行行行,咱們不說他了行嗎任恒見跟余年扯不清,直接進入主題道:剛才我已經給你道歉,拿出誠意,你就說我到底怎么做你才能跟我去一趟將軍山不去。余年搖搖頭,說道:將軍山我絕對不去,除非……說到這兒,余年笑了笑,沒再說話。除非什么任恒仿佛抓住救命稻草,雙眼放光的追問道:你快說,只要你提出要求,我都同意。你確定余年問道。當然啦,我這個人說話向來說一不二,既然我敢說這話,就敢答應。任恒拍了拍胸脯,滿臉認真。既然你都這么說了,那我就給你說吧。余年嘆了口氣,面露難色的說道:剛才我不是跟你提了馬建刀這個人嘛,這個人是我生意上的敵人,身上隱藏著一個重要秘密,若你愿意去接近他,挖出他身上的秘密,那我就答應跟你去將軍山。抽了口煙,余年挑眉道:怎么樣能辦到嗎這是小問題啊。任恒向來信奉沒有錢挖不出來的秘密,為了避免余年反悔,沖余年說道:但咱們說定,你不能反悔。余年回頭與金磚、計方原對視一眼,三人不約而同笑了。看著三人臉上的笑容,任恒以為三人不相信自己,拍著胸脯說道:我知道,搞定他對于你們來說很難,但是對我來說,那就是芝麻大的事情,大不了我在錢方面滿足他,一百萬不行,那就二百萬,我拿錢砸到他服為止!金磚和計方原對視一眼,努力憋著笑。有道理,還是你有錢。余年豎起大拇指,說道:既然你都這么說了,那我再拒絕你就是我的問題。彈了彈煙灰,余年問道:你今天來帶了多少個人就兩個手下。任恒說道:放心,我不會亂來,經過上次的教訓,我深知暴力解決不了問題。說得對。余年點了點頭,說道:這樣吧,你帶著你的兩個手下一起去,方便做伴。好。任恒說道:我聽你的。想到余年答應去將軍山,任恒迫切的說道:若是沒有問題,那咱們就現在出發,我已經等不及去搞定馬建刀。好。余年笑道:既然你都這么說了,那今天就出發。說到這兒,余年沖金磚說道:金磚,這一趟你親自送任老弟過去,務必要保證任老弟安全。說到這兒,余年補充道:切記一定要幫助他接近馬建刀,套取馬建刀身上的秘密。年哥,你就放心吧,這事兒交給我,我一定辦妥。金磚嘿嘿一笑,與余年對視間已經了然于胸。剛出院的他正愁沒事兒來,這趟去礦場,金磚相當積極。來到任恒面前,金磚說道:任總,咱們出發。走。任恒起身風風火火的向外走去,說道:我已經等不及要見他。金磚看著任恒背影,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在任恒走出院門后,回頭來到余年面前,問道:年哥,怎么說挖煤,讓他好好挖煤,但不能讓他知道我們在坑他。余年笑道:怎么樣這場戲能演嗎演戲我最拿手。金磚嘿嘿一笑,說道:你瞧好吧,到時候我派人將他和馬建刀分到一個班,一定幫助他努力在馬建刀身上套取秘密。還是你小子會辦事。余年笑瞇瞇的看了金磚一眼,望向門口,邊抽煙邊對金磚說道:我看這王八蛋也是個挖煤好手,到時候別忘記讓他為礦場的未來發光大熱、添磚添瓦。哈哈哈……金磚爽朗一笑,說道:這事兒包我身上,我一定讓他體驗資本家的血淋淋壓榨。余年和計方原相視一眼,齊齊豎起大拇指。自從放假后,管菲陷入了經濟危機,有了房子,她很少再像從前一樣出去上夜班,因為在有了房子的無形中,管菲已經自視自己不再是做那種事情的人。這一次,她想活的堂堂正正、賢良淑德。再加上和余年的接觸,讓管菲逐漸意識到,通過身體賺錢始終不是一件長遠的事情,與其通過身體賺錢,不如釣一個和余年一樣的凱子。自從上次被余年弄到煤礦上了一段時間班,回來一看發現賺到的錢比出去賣的錢還多時,那一刻管菲就覺得接觸有錢人還是有好處的。當然,在上一次的挖煤事件,無形中灌輸給從來不了解礦工薪資的管菲一個重要的信息,那就是挖煤比出去賣更賺錢。想到這里,深陷經濟危機的管菲在幾番猶豫之下將電話打給了余年。余年,你……你在忙嗎電話接通后,管菲有些緊張的問道。現在不忙,你有事接到管菲電話的余年頗感意外,沒想到管菲竟然會給他打電話。下意識里,他以為周婉出事,立即問道:是不是周婉出什么事情不是不是,是我的事情。管菲趕忙解釋道:我有件事情想找你幫忙。說吧,什么事情余年不耐煩的說道:一會兒我還有事,很趕。我想去上次的煤礦挖煤,你能送我去嗎管菲趕忙說道:我知道這件事麻煩你了,但是我非常需要這份工作。挖煤余年丈二和尚摸不到頭,一臉意外,卻出奇的有了耐心,笑道:居然還有人主動提出這種要求你沒事吧我說真的,我知道挖煤很累,但我實在是沒有辦法了。管菲解釋道:我現在真的非常缺錢,思來想去,我覺得還是挖煤很掙錢。為了說服余年,管菲補充道:你放心,我要的薪資不多,就你上次給我的三分之二就行,可以嗎……余年目瞪口呆、瞠目結舌。這女人的腦回路不正常吧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