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余年和金磚聊天的功夫,柏婷的車隊也來了,一共兩輛車,柏婷的頭車是奔馳,看起來派氣十足。從車上下來,剪了短發的柏婷后面跟著律師和三名工作人員,一身西裝的她看起來干練十足。年紀不大的她就頗具職場女精英的高冷女王氣質。按照你的要求,一百萬己經準備好。柏婷來到余年面前,開門見山道:一切聽你的,你怎么說我就怎么做。先不急。余年說道:你先在我家住下來,昨天電話里跟你說的事情,我需要等,等一個時機。頓了頓,余年補充道:你放心,不會太久。沒事。柏婷說道:我不著急。余年和柏婷聊天的功夫,金磚目光在柏婷身上盯著看了好幾眼,隨即向余年投去了羨慕的眼神。在楊茹和余康帶著柏婷離開去安排住處后,金磚一臉舔狗相的沖余年問道:年哥,你身邊的妹子咋質量一個比一個高呀而且看起來都自帶貴氣的樣子。一個男人一旦優秀起來,伴隨著接觸的圈子越高,身邊女人的質量自然越高。余年說道:只要你足夠成功,就不缺女人。年哥,你說的太高端,我真聽不懂。金磚一臉愁容道:你能說簡單點不簡單點余年笑了笑,說道:小時候我家附近有家養雞場,養了很多雞,有天我就好奇追問老板,為什么你能養那么多雞,你猜養雞場老板告訴我什么什么金磚問道。只要手里有小米,就永遠不缺雞。余年抽了口煙,瞇眼說道:這個雞是泛指,可能是愛情,可能是家庭,可能是親戚朋友,但是道理都一樣,一個男人手里要永遠保證有小米。明白了。金磚若有所思的想了想,忽然苦笑道:年哥,如果當初我就知道這個道理,也許就不會出現那檔子事兒。過去的事情總會過去,往前走往前看,十年之后,你一定絕對不是現在的你。余年伸手拍了拍金磚的肩膀,為了避免被金磚誤會他和柏婷之間的關系,解釋道:雖然話糙理不糙,但是我和柏總關系清白,你別亂想,我說剛才這些話,只是想告訴你一定要讓自己變優秀的道理。我明白。金磚沖余年擠了擠眼睛,嘿嘿一笑,用僅有兩人才能聽到的聲音說道:年哥,你們肯定睡過。……一句話干的余年首接懵逼,擺擺手說道:別扯淡,趕緊去忙。說完,一腳踹在金磚屁股上。心中暗忖:媽的,真讓這小子撞對了。年哥,我懂我懂,我嘴巴嚴的很。金磚哈哈一笑,轉身跑開。余年無奈一笑,出門轉身回老屋。正在屋里將柏婷安排好住處的楊茹,忙完后拉著余康來到廚房。她指了指客臥,滿臉愁容的說道:這姑娘看起來和咱們小年年齡差不多啊,住這里合適嗎唉,你說小年咋就不懂事,女孩一個接一個的安排住進家里,這傳出去多難聽啊,要是讓周福知道,那還得了不得上門興師問罪娃子的事少管,你看見沒那姑娘一看就是文化人,話少高冷,來肯定有事要辦,沒你想的那回事兒。余康擺擺手,擠眉弄眼的說道:咱們老了少說話,管的越多越不好。哼!楊茹冷哼一聲,說道:你和小年真不愧是父子兩!啥意思余康愣神道。還用說嘛楊茹眉頭緊皺道:我就算是鼻子再不好,我都在那姑娘身上聞到咱們家小年的味兒了。胡說八道。余康想都不想否定道:這不可能!你看小年對她的態度,首接安排家里住,普通關系能安排家里住楊茹有條不紊的分析道:怕是第二個戴佳。打住,這話以后別亂說,就是有這回事兒,你也當做不知道。余康一臉認真道:還是那句話,兒子的事兒少管,別老了遭人嫌。好好好,我知道了。楊茹嘆氣道:我就是擔心周婉和他爸亂想。行了行了,少操心。余康撇嘴道:家里一下子來這么多人,你一個人做飯忙不開,趕緊去叫余年他表姑來幫忙。對對對,你不提醒我,我都忘記了。楊茹一拍腦袋,這才反應過來,著急忙慌的往外跑,我得趕緊喊他表姑來幫忙,隔壁對門他嬸子也得喊過來,否則真忙不開。剛走到門口,就撞到余年回來。楊茹看了眼堂屋,神秘兮兮的將余年拉到角落,一臉八卦的問道:小年,你跟媽說實話,屋里那姓柏的姑娘你是不是睡過媽,你說什么呢這哪里跟哪里啊!余年如遭棒極,暗忖我們兩人關系有這么明顯是個人都能看出來你就告訴我有沒有楊茹逼問道。沒有。余年嘴角抽了抽,義正辭道:絕對沒有!看出余年的不由衷,楊茹恨鐵不成鋼的伸手點了點余年,說道:你現在玩的真花!我隔著大老遠都從那姑娘身上聞到你的味兒了,你還騙媽!媽,我記得您不是屬狗的啊。余年頗感無語道:這味兒您都能聞出來,您蒙我呢!我是你媽,你屁股翹一下,我就知道你腦子在想什么。楊茹一針見血道:肯定是第二個戴佳。……余年覺得這話真沒法接,單是聽著就一顆腦袋兩顆大。行了行了,我不管你的破事兒。想到中午做飯,楊茹著急忙慌的出了門。楊茹前腳離開,余康后腳湊上前,幸災樂禍道:玩大發了吧被你媽瞧出來了吧沒有的事兒。余年嘴硬道:爸,你別聽我媽瞎說。心中暗忖道:幾個月前剛發生關系的時候,您說您能聞出來我還相信,現在您告訴我,您能聞出來,這不純純來詐我嘛!我承認就是棒槌!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