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有你嘛,帶那么多人干啥。
牧泛文笑道:走,去你住的地方。
那行,咱們先回酒店。
余年主動接過牧泛文的手提包,并一把握住牧泛文的手。
牧泛文愣了下,意外的看了眼余年這個細微的動作,心中涌起一個暖流。
他撥掉余年的手,說道:兩個大男人手拉手多不像話,讓人看見,我這一世英名都毀了。
這不是怕您老走丟嘛。
余年笑道:這里比省城大的多,人也多很多。
好小子,你搞的我上頭了。
牧泛文苦笑一身,發自內心感慨道:說不定,二十年后,我最驕傲的事情,就是認下了你這個干兒子。
我會努力。
余年說道:成為您的驕傲。
牧泛文聞,一臉欣慰的拍了拍余年的肩膀,目光掃視四周,車停在哪兒呢
就這輛。
余年走到奔馳前拉開車門,說道:干爹,上車。
這是你車
牧泛文注意到車牌,臉上多了抹震驚之色,走到車頭看了又看,這才相信自己沒看錯。
他看向余年,說道:這不僅是京牌,還是順子號,有些地方也把這種車牌統稱為豹子號真是你的
是我的。
余年上前拉住牧泛文的胳膊,說道:這里人流量大,咱們上車再說。
上車后,牧泛文追問道:你來這里才幾天,就有本地車牌,不對呀,你也不是本地人啊。
朋友幫我代持。
余年笑道:也是朋友送的。
此話一出,牧泛文心中更加震驚,暗忖莫非這小子找到親爹了
燕京他來過幾次,牧泛文深知這樣的車牌絕對不是一般人能夠搞得到手。
換句話說,在燕京沒有過硬的關系,就算是想要認識從掛著這樣車牌的車上下來的人,都是一件極其奢望的事情。
可偏偏,他這個半路認下的兒子居然擁有了。
好小子,你真是有點東西。
牧泛文拍著余年的肩膀,帶著三分羨慕七分佩服說道:這輛車要是開回省城,被你丈母娘看到這樣的車牌,那一定會高看你一眼。
啪嗒!
從懷里掏出一根雪茄點上,牧泛文笑瞇瞇的說道:說起來,我妹妹這雙眼睛也真是有問題,門縫里看人,將你看扁。
我早就跟她說過,孩子的事情不要操心,戴佳的眼光不會有錯,戴佳是我從小看著長大,再錯能錯到哪里
牧阿姨對我有意見也正常,畢竟我和戴佳相比,確實差得遠。
余年知道牧泛琴和牧泛文是姐弟關系,他就算再是牧泛文的干兒子,也沒人家姐弟親。
說白了,牧泛文可以當著他的面貶低牧泛琴,但是他不能。
面帶笑容的看向牧泛文,余年說道:畢竟牧阿姨是戴佳的母親,哪兒有母親不為自己女兒著想的,我要是她,或許也會和她一樣反對。